金大器在“双飞”之后,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成功地将H市最清高的律师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姑子,一同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染的沦陷,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掌控欲。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金大器没有急于再次侵犯白染。
他知道,过度地压榨只会让猎物失去反抗的乐趣。
他更享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享受白染在淫欲与屈辱中挣扎的丑态。
他像一个高明的猎手,在猎物彻底驯服后,会给予短暂的“休息”,让她们在空虚中渴望他的再次降临。
他会偶尔发一些简短而暧昧的信息,例如:“期待酒会再见。”或者“你的身体,想我了吗?”这些信息如同无形的绳索,紧紧地勒住白染的灵魂,让她无法呼吸。
他知道,仅仅是这些文字,就足以让白染精神崩溃,欲望泛滥。
他会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白染的近况,甚至会派人暗中观察她。
他享受着这种全方位的掌控,享受着白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他胯下玩物的变态乐趣。
他会通过更频繁、更隐秘的电话和信息,对白染进行精神上的持续施压和性暗示。
这些信息可能只是一些淫秽的表情符号,或者意味深长的短语,例如:“今晚的酒会,你一定要‘盛装出席’啊,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粗哑,带着不易察觉的淫邪,白染瞬间明白,他话语中的“盛装出席”指的是她将成为他公开玩弄的玩物,而“小母狗”则是对她彻底沦陷的羞辱性称谓。
他已经开始计划在酒会上,如何进一步羞辱白染,如何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沦为他的性奴。
他甚至会想象,在酒会那淫靡的氛围中,白染那被他操弄得充满欲望的身体,会如何主动迎合他的粗暴,高潮喷水。
他会预设各种场景,甚至可能提前安排好摄像头,以便记录下白染在公众面前被羞辱的淫靡瞬间。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享受着白染在他面前无力挣扎的绝望。
他甚至会提前想象,白染在酒会上被他玩弄时,那充满欲望的表情,那被淫水和精液浸湿的礼服,那被粗重欲望撑开的身体,这些想象让他兴奋不已。
他知道,白染此刻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极致的煎熬:羞耻与欲望的拉扯,恐惧与顺从的交织。
他甚至能想象到,在如此盛大的场合,白染那被他操弄得充满欲望的身体,此刻或许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出淫水,饥渴地等待着他的临幸。
金大器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淫光。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今晚的酒会上,进一步羞辱白染,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沦为他的肉便器。
他甚至在脑海中勾勒出,如何在酒会的某个隐秘角落,粗暴地撕开白染的晚礼服,将巨屌猛地插入她淫荡的骚屄,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中高潮喷水。
他迈开脚步,向白染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捕食者的从容与自信。他知道,白染已经无法逃脱,她已经彻底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结尾】
当金大器走到白染面前,那淫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贯穿了她。
白染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羞耻与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然而,她的肉体却在本能地、淫荡地颤抖,骚屄深处传来阵阵酥麻,淫水更是汹涌而出,将内裤彻底浸湿。
她那曾经清冷高贵的眼眸,此刻已不再清澈,如破碎的琉璃,映照着欲望深渊的倒影。
那被淫欲侵蚀后的空洞,带着对即将到来的羞辱,一种病态的、认命般的顺从。
在酒会璀璨的灯光下,她盛装下的身体,此刻如同一个被罪恶与恐惧彻底捆绑的玩偶,华美的皮囊下是千疮百孔的灵魂,等待着金大器淫荡的摆布。
每一丝呼吸都带着被玷污的腥臊,她像一尊精美的瓷器,在淫秽的泥沼中,缓缓沉沦,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