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喻书的个子不是白长的,用尽力气才将他带回房间,又是伺候他洗漱,又是给他喂醒酒药。
倒是哪里“老婆”都快听吐了。
“我不好,你很好。”闻喻书脱了衬衫在床上打挺。
“我以前总说你对我不够好,现在才知道,是我对你不够好,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许离开我,想都不许想,知道吗?”
陆祈言挑眉:“是吗?”
闻喻书闭着眼睛点头:“我发誓。”
他举着手指从头顶伸出去,模样格外滑稽,却又无比认真。
下一秒,就这么保持动作睡着了。
陆祈言静静地看了他好几秒,倒了杯水,边打量边欣赏。
直到腰间突然一重,也不知道闻喻书是什么时候有的动作,力气大到将他扑到床上。
两只手熟练地摸索到他的裤头。
“老婆,我好想你,我这里也好想你。”闻喻书声音委屈,不知道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明明现在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
陆祈言挣扎着想起来,可他再怎么挣扎也架不住一个酒疯子。
闻喻书对他的身体太熟悉,像是摸索尝试过千万遍,尤其是他的敏感点。
陆祈言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湿汗,喉咙也沙哑得不像话。
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才一把推开他,腿根发酸,强撑着走到浴室冲刷。
很难评。
真的很难评。
他真是疯了,才把一头狼带回来,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却还是在赌。
半斤八两
闻喻书在酒店足足睡了一整天,睁开眼睛时,看到陌生的环境还愣了下。
人呢?
这是在哪儿?
他摸了摸光滑无一物的身上,吓的人都跟着一抖,着急忙慌地去找手机,险些翻倒在地上。
“怎么了?”推门声响起,端着温水走进来的陆祈言看着将自己裹成一团的闻喻书问道。
“是你啊。”闻喻书长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被子踢开。
“不对,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我衣服呢?谁把我衣服给脱了?”不知道是不是宿醉后遗症,闻喻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只手无助地环住自己的胳膊。
“你自己做了什么?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陆祈言问道。
闻喻书愣了下,拼命地在脑子里回想,但画面只停留在他们拍大合照上。
至于后面,就断片了。
他不会是酒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闻喻书现在慌得要死,试探性地询问道:“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陆祈言问:“你说呢?”
声音很平淡,听不出语气,但就是这份平淡却吓得闻喻书打了个寒颤。
完了完了,看来他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陆祈言正端着茶杯喝茶,性感的喉结滚动,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一抹暗红,好像是被嘬出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