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华子不仅仅是太阳,更是照出她自身贫瘠投影的镜子。
从小到大在那崇尚力量的退魔师家庭里,她始终是那片不被注意的灰暗。
姐姐…是天才。
真正的、光芒万丈的那种。
四方家源自土御门分家,血脉里本该流淌着足以拔除污秽的灵力。
但爱子,似乎完全被上天忽略。
她的灵力稀薄得可怜,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在四方家世代传承的冰系咒术面前,她那点微弱的寒气连杯水都难以凝结。
剑术课上更是难堪,招式步伐生涩笨拙,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居合术——那拔刀一瞬间的快准狠,是黑暗中独自磨练了无数次才换来的小小骄傲。
可这骄傲在华子九岁便能熟练运用家族传下、即使父亲也需数十年修为方能掌握的顶级冰封咒术(将庭院中的溪流瞬息冻为精妙冰雕)的光环下,渺小如萤火。
学业同样如此。
高中三年拼尽全力,日日苦读,才终于挤进明央大学的文学部。
这固然是不错的成绩……可想想华子,轻而易举便踏入那无数人仰望的顶尖学府,京都大学的门楣。
姐姐的存在就像一座无形的山。
华子对她却真的很好。
从爱子记事起,姐姐就从来没嘲笑过她的弱小。
她总是微笑着,会在她闷头练习居合术而关节红肿时递来药膏,在她独自坐在廊下发呆时走过来,揉揉她的头:“爱子今天拔刀的声音很好听呢。”
那双手也是温暖的。
可正是这份毫无察觉的温柔,更让爱子痛苦。
她无法讨厌阳光,却又无法承受光线下自己那灰暗的倒影。
她努力想靠近汲取温暖,却常常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痛,只能狼狈地缩回角落。
这份纠结最终撕裂了她,让她选择狼狈逃离京都,远赴东京求学——仿佛空间的距离能稀释那份让她无力又窒息的仰望与被怜悯感。
可现在……她都做了什么?
她颤抖的手,隔着厚厚的毯子,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触感,轻轻按在了自己平坦微肉的小腹之上。
昨夜。
最后那近乎疯狂的一幕幕还烙印在神经里。
慎像是被永动的欲望机器驱动,一次次将她拉到崩溃的边缘,又一次次将她从情欲的海浪里捞起。
他的精液,灼热、浓稠、带着他强烈的气息,八次!整整八次!
被她痉挛着吸吮的子宫贪婪地吞噬……而她自己,在那失控的极乐中,不知羞耻地迎合着,迎合着他每一次提及姐姐时的羞辱与比较,仿佛能从那些污言秽语里汲取扭曲的养份,证明自己并非无处可取……
此刻。
那里残留着一种极其隐秘的饱胀感和微微的、被撑开的酸涩。
一种沉甸甸的“填充感”。
紧接着,腿心深处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清晰的抽搐般的麻痒抽搐!
一股温热滑腻的东西,带着一丝微凉和让人心头发沉的粘稠感,缓缓地从她红肿的花瓣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渗透析出。
一股一股,如同暗藏污渍的小溪流淌,顺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向下蜿蜒……
毯子底下赤裸的身体猛地僵住!
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