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他非要对着镜子,结果搞得心跳过快。
薄听渊要抱着他离开,他又不肯,磨磨蹭蹭地花了很久的时间。
温辞书催促他:“快点啊~你会的啊~”
薄听渊手掌滑上他的后背,往自己怀里按,“你先喘一声,我听听。”
温辞书脸埋在他耳侧,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立刻感觉到他强烈的反应。
随后,薄听渊转过脸,唇贴上他的耳朵,用手掌完全按住他外侧的耳朵,一声一声地喘着。
伴随着耳鬓厮磨,在性感的嗓音中,温辞书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兴奋得被扼制住一般,身体绷紧又松开,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跟着一起难耐地低喘。
随后,薄听渊戛然而止,眼神里藏着笑意地盯着他的眼眸。
温辞书:“……”
过分!
“爱听?”
温辞书没好气:“没有啊,随便听听咯。”
薄听渊亲他的唇,“不爱听的话,以后我就……”
温辞书忍着羞耻:“非常爱听,最爱听你喘了!”
薄听渊控制床垫回到平整状态:“是吗?还爱我什么?”
温辞书忍不住笑着:“爱你不让我起床。”
随后被一个又一个密不透风的炙热的吻给封住了双唇。
最近来破天荒头一遭,温辞书整天没出房门,更没有下楼,连同薄听渊。
家里的阿姨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先生不舒服,后面没见请医生过来,才意识到,是要过二人世界。
从早开始,两顿饭都是徐叔专门送上楼,放在起居室。
托盘由大少爷送进卧房里,徐叔都没见着先生。
午后的卧房。
温辞书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衣,墨色的发丝披在肩头,与衬衣几乎融为一体。
衬衣只扣了一粒,衣襟间若隐若现的肌肤白得夺目。
他柔软无骨般斜倒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根墨绿丝带。
随着脚踝轻轻地摆动,垂落的丝带如在风中摇曳的叶子。
温辞书双眸微阖,遥遥地看向桌后方坐着的人——正在作画的薄听渊。
上午他说想出去走走,薄听渊没做声;他说想去餐厅吃饭,薄听渊还是不开口;一样一样数过去,反正左右不行。
到最后,他开玩笑说:“那要不今天都别出门了,关在房间一整天。”
薄听渊才点了点头:“这个提议不错。”
温辞书气得想用枕头暴打他。
谁知薄听渊不仅不允许他出门,连下床都不允许他脚落地。
温辞书也是意外地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此刻,他伸个懒腰,靠在软枕上打哈欠,懒洋洋地道:“要是把我画丑了,今天你去一鸣房间睡。”
动作幅度大,衣摆不慎拉高,露出一截腰。
温辞书见他没回答,扭头就察觉他的视线是落在自己腰上,安笑着将手搭上去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