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罩戴在身下耳尖通红的人面上,衬得人皮肤更加白皙。
视线被屏蔽,安温云对周遭的一切都敏感至极,偏偏男人左碰碰右摸摸,每次的位置都无法被预料。
他压抑着喘息,低声咒骂。
“沈时裕,你不要脸……”
听到这话,男人却勾唇认可:“嗯,我不要脸。”
他凑近耳边:“在云云面前,还要什么脸。”
“不许叫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云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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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温云一睁眼,看到把自己吃干抹净的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铆足劲将人踹下床。
“你今天别想哄好我,自己数数一晚上要了几次?精力那么旺盛呢?”
沈时裕早就醒来,坐在地上听到人气愤的话,没忍住翘起唇角,伸手抓住安温云漏在外面的脚踝,正好能用一只手完美包住还有余。
他下意识用指尖摩挲着皮肤,下一秒就听上方传来冷冷地命令:“松开。”
闻言男人留恋地再度摩挲几下,才状似乖巧地松开,双腿盘坐两手放在中间空隙,委屈仰着脸瞧人,像一只知道做错事,故意嗓子里哼唧唧求原谅的大金毛犬。
但安温云不吃这套:“你还委屈上了。”他扒开自己的衣服,皮肤上布满旖旎痕迹,用手一个个指过去:“这,这,这,沈时裕,你属狗的吗?”
“不,我属蛇的。”沈时裕模仿蛇的叫声,“嘶嘶嘶……”
安温云无语:“……”
他道:“那我还属羊呢,咩咩咩。”
两人闹剧结束后,沈时裕凭借着自己无比不要脸的技术,“哄好了”安温云并发誓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回应他的只有安温云“鬼才信”的一声冷笑。
天气越来越冷了,安温云穿着宽松毛线衣和加绒外套,都能感觉到丝丝冷风透过缝隙钻进其中,挨冻一会还是默默裹紧了衣服,尽量挤压每一处缝隙,不给冷空气可乘之机。
两位父亲昨晚烂醉如泥,今早就跟没事人似得熬了一盆雪梨烫,安元才盛两碗端上来时口中还念叨:“小年轻清清火气。”
安温云舀一勺吹吹,放入口中顿时暖了身子:“爸,这都快立冬了,清什么火。”
“内火。”安元才笑笑,指着头顶天花板,“一大早就听见楼上哐当一声,我梨子都切歪了。”
安温云没说话,默默喝水果汤,沈时裕父亲又从远处走来,说着:“什么你切得,明明是我切得,别抢我功劳。”
安元才却是对着安温云和沈时裕笑眯眯问道:“好喝吗?”
“好喝。”
安元才:“好喝多喝点。”
被无视的沈锡:“?”
沈锡:“喂!”
安元才东张西望:“谁在说话?”
沈锡:“……”
被投喂一碗又一碗水果汤后,两人终于顶着饱饱的肚子拒绝了下一碗,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安温云拿起外套就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