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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你自己告诉我！”她大喊，然后举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接着说：“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吗！”

哦，天啊！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意识到母亲找到了我藏在床垫之间的大麻。

“妈妈……我……啊……”我还没说完，她就爆发了。

“我以为我们把你教育得更好，杰里！你爸爸会怎么想！”

哦，该死，她要告诉爸爸了，我心想，知道从那一刻起，我所喜爱的生活就会结束，一旦他知道。

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设法说服她不要告诉他。

我说：“妈妈，你一定要告诉爸爸吗？”

妈妈停止了晃动脚，把装大麻的袋子放在大腿上，回答说：“现在，我为什么要向他隐瞒这样的事情。”

“听着，妈妈，”我说，“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难道没有试过大麻吗？”

她似乎在回忆过去，接着说道：“那不是重点。我做过或没做过的事都不是问题。”

“好吧，你说得对。那不是问题。但你知道爸爸会怎么做，如果你告诉他的话。”

“哦，所以现在你担心你爸爸了。为什么之前你不担心呢？你以为我们不会迟早发现你吸毒吗？”

“妈妈，请别这样。我不是一直吸的。只是在学校压力大的日子里想放松一下。”

“你让我相信你只在心情紧张时才吸这个？”

“嗯，是的。还有……你知道的……和女孩在一起的时候。”

妈妈原本凶狠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她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和女孩在一起的时候？”

“你知道的……这能让她进入状态。”

妈妈低头看着大麻袋，然后抬头看着我，回答道：“你是说，这东西能让女孩兴奋？”

她真的不知道，对吧？我思考了一下，说：“嗯，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是，它不是春药。它只是让你放松到能更强烈地感受到一些东西。”

妈妈似乎在思考我说的内容，因为她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意识到我妈妈肯定从未尝试过大麻，我说：“你知道吗，如果你亲自尝试一下，而不是让我解释那种感觉，会更容易理解。”

妈妈惊愕地大喊：“你疯了吗！你居然想让我抽大麻！”

是的，我猜这确实是个疯狂的建议，尽管当时在我脑海中听起来不错，我回答道：“我想你说的对。对不起。只是，我以为也许你能更好地理解我为什么一开始会有大麻袋。”

妈妈低头看着大麻袋。我能感觉到她在思考什么。她这样站了一分钟，然后低声说：“假设我试一试，效果能持续多久？”

我感到震惊，说：“这完全取决于你吸入的量。既然你只是在尝试，我估计不会太久。大概半小时左右吧。”

妈妈转过身，看着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说：“嗯，你爸爸很快就要回来了，所以今天不行。但既然明天是星期六，他计划早上打高尔夫球，我可能会考虑那时试试。”

这听起来有希望，所以我决定冒险问：“那这意味着你不会告诉他这件事吗？”

妈妈看着我说：“我想现在就让我们之间保密吧。”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踏实了些，然后说：“谢谢，妈妈。”

“嗯。但你还没脱身，小伙子。你得为此受罚。只是我现在还不确定会是什么惩罚。”

“好的，妈妈。我明白，我为让你失望感到抱歉。这绝非我的本意，我希望能够弥补。”

“我们走着瞧。现在回房间去，把这个带上，”她说着，将装大麻的袋子还给我。

我从未想过母亲能如此善于隐藏情绪，直到那天晚上。

如果她仍对我心存不满，那晚共进晚餐时并未表露出来。

即便在睡前一起看电视时，她也未显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