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家好怕怕~”你半遮嘴嗤笑了声,你表现的越是不在意,她就越生气,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可以平等对话的同级。
她还想再说些不着天不着地的「废话」时,突然和你对视上了。
芙兰佩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眼睛,即使在妈妈身上也没有见到过,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双眼睛中,似乎连灵魂都被震荡,比刚刚还要恶的威慑感。
不敢动也动不了。
那是手像是被血腥的大型肉食动物盯上的感觉。
冰冷,无情,充满「蔑视」。
自己在她面前微不足道。
现在已经不是浮于表面的畏惧了,在与你对视后,那种恐惧已经深刻在她的骨血中。
直到她手背上滴落水痕,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并不是假哭,也不是为了达成目的的伪装哭泣,而是真的在流泪,恐惧到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泪腺,自己的身体。
无力。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像现在如此逼近死亡过,过去没有,未来大概也不会有,毕竟她是夏洛特家族的女儿。
还没有谁敢肆意妄为到伤害夏洛特家族的人还能全身而退,除了她面前的这个疯子。
芙兰佩毫不怀疑这个人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最开始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就像这个女人自己说的心情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这是个什么怪物……?
“怎么哭了呀,甜心,感动的?还是不满意我。”
“不…不,没有。”
女孩现在乖顺得像只小绵羊,低下头不敢再看你。
你总有一种感觉,如果你现在驱使她去干任何事情,她都会听从你的「命令」。
“放松,甜心,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站在一旁假装自己在忙碌的梅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你的无耻。
然后你们愉快的享用了晚餐。
其实很难吃。
梅带回来的饭菜真的很难吃。
虽然大概也许是梅因为急匆匆想把芙兰佩引回来的缘故,才随便在路上买的。
但真的很难吃。
甜点倒是超规格发挥。
吃完晚餐后,小女孩很是礼貌地向你告别,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你的脸色,好像只要你表现出一丝异样,她就会马上停下说话或是离开的想法。
此时的她完全不见原本的骄纵任性,只剩下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