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得到了一条消息。”
琴酒眼神狠厉,“曼哈顿没死,目前用着完全不同的身份在立本活动。”
“……”贝尔摩德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就借着饮酒的姿势收敛了个干净,“看来你有想法了。”
琴酒冷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脱身。
不管是真有其事,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借机搞鬼。
他都会……
都会弄死这些该死的杂碎。
“贝尔摩德。”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琴酒突然出声,“你是除朗姆外与曼哈顿接触最多的人。”
“在她叛逃血洗北美基地时又恰巧不在,从而完好无损地站到最后。”
“哦?你想说什么。”贝尔摩德完全不受他话的影响,毕竟三年前她就已经接受了诸多盘问与「考验」。
她扬起脸,手指轻轻拂过酒沿。
她唯二‘幸存者’的身份确实处处显露着诡异,连朗姆都落得险些身死的下场,偏偏她那天不在。
或者应该说,只有她那天缺席。
即使是她自己,某一瞬间也会生出‘自己真的不是曼哈顿「同谋」吗’之类的怀疑。
“曼哈顿的脸是否是「伪装」。”
贝尔摩德并不奇怪琴酒刚才说的话,但现在的这句话就有些让她出乎意料了。
对于这个问题,她同琴酒对视,,“是真实的。”
“但,即使是真实的,也完全可以通过医疗手段进行改变,况且曼哈顿的身体数据和基因资料不是都化作一片焦土了。”
还有她曾经的「实验数据」。
贝尔摩德的眼底是不亚于琴酒的冷酷。
“日安,两位。”
“……”
贝尔摩德侧眼望向来者,“波本,你倒是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男人也不反驳,只言笑晏晏地侧坐在他们两人旁边的空座上,这里是组织内部人员开设的场所,隐蔽性极高。
琴酒也不废话,将他们要做的事简单描述了遍,前情已经不需要再次提及了,曼哈顿还存活的消息只是组织内小部分人才知道的讯息,他的目光稍稍停留在贝尔摩德脸上,然后又飞速掠过波本。
“……所以已经有怀疑对象了?”波本轻点了几下桌面,笃定地抬眼问道。
“这不是很好,不管是谁,只要处理干净。”贝尔摩德姿态随意。
琴酒冷笑,推过来三份名单,他点着这几张薄薄的纸,“这是朗姆提供的线索。”
“他不想引发立本本土太多的关注度,所以调查出来谁才是「曼哈顿」,波本,至于你,贝尔摩德,协助波本进行甄别。”
而他,当然是在得出最终结果的同时,进行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