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没吃药。”谢望说:“我现在很奇怪吗?”
傅沉怀往后撤了撤,“哪里难受?”
他攥着谢望的肩,将他转了个面,全方位查看了一番。
“你很亢奋。”他陈述自己目前的所见,“之前没有这样。”
“发热期也没有过这样。“傅沉怀补充道。
谢望身体有些发热,但是又不像是发热期的症状。
两人正黏糊着,门外走廊传来轻声哼唱。
傅沉怀立马松开扶着谢望的手,在他站好的瞬间往旁边撤了一步,还顺手端起了谢望刚调好的那杯酒。
“你俩在这啊。”进来的是许南风,她轻快的打了声招呼。
随后打开冰箱翻找着。
谢望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更热。
他往傅沉怀旁边靠了靠,刚准备伸手,身旁的人端着酒躲开了。x
“哎?望望,你看到我那瓶酒了吗?“许南风整个人都快埋进冰箱,声音嗡嗡的,“那个不能喝。”
“啊?”
“啊!”
许南风翻了半天,余光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酒瓶。
“这这这……你调酒用了?”
“这个酒……不是调酒用的!”
谢望看了看酒瓶,瞬间感觉自己更热了。
咕噜一声,傅沉怀端着的杯子已经只剩一口。
听完许南风的话,再结合谢望的行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催吐?
许南风连忙走到吧台,把那些还摆着的酒通通倒掉。
已经栽了俩了,别待会儿又被误喝。
许南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谢易中年危机的事情,只好含糊过去。
眼看谢望一直往傅沉怀旁边蹭,许南风连忙,“望望,你带沉怀去你房间看看。”
“别一回家就跟调酒师上任了似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说内心不挣扎都是骗人的,但是他俩结婚日子都快定了,她也不能太保守吧……
许南风边走边纠结,最终还是催眠自己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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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谢顷难得情绪如此激动,“您说谢望和傅沉怀要结婚了?”
“我不同意!”
“而且谢望才多大点?”
许南风:“满十八就可以啊,你怎么比我们还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