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怀笑着让谢易和许南风先去,他去叫谢望。
待到一行人前后脚消失在走廊尽头时,傅沉怀这才掩去笑意。
转身轻轻打开房门。
他喝不算多,清醒的也早,况且他也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不至于因为几口酒就控制不住。
可谢望不一样。
他因为药物干扰,一直都很单纯率性。
再加上他每杯酒都尝了不止一口,效果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需要安抚。
傅沉怀没有直接开灯,摸着黑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乍现,床上的人睡觉很不老实,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
睡衣没有系扣子,只歪歪斜斜的挂着,起不到太多遮挡的效果。
傅沉怀看到这个就想起谢望拉着他说热,让他帮忙换衣服的场景。
其实……
真的就只是换个睡衣。
傅沉怀看着眼前,哭笑不得。
严格来说,他连衣服都没给穿好就匆匆离开了。
就他自我感觉而言,当时但凡是多待一分钟,他今天都走不出谢家的门。
当然,他也没脸再和谢顷挑衅。
傅沉怀深吸一口气,隐隐还有独属于谢望的葡萄味儿,还有自己的……
安抚信息素。
他之所以听从许南风的话跟着谢望回房间就是怕他有需要。
各种层面的需要。
从一进门的时候他就拒绝了谢望的吻,直接给了他足够的安抚信息素。
很多事情的导火索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一个蜻蜓点水、毫无章法的吻。
……
“望望。”傅沉怀轻声,“起床准备吃饭了。”
三秒后。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望望。”傅沉怀再接再厉,“你妈喊你吃饭了。”
一、二、三、四……
还是毫无反应。
“望望。”傅沉怀顿了顿,“你高数挂了。”
一……
还不到第二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