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褪衣上榻,李师焉移灯来看,只见乘白羽牝处翕忽,红钩赤露颤颤巍巍,朱蝠生翼烟霞经雨,美景不胜。
李师焉只顾看,有人急着,手执李师焉麈柄往囗子上抵。
“别急,”
李师焉俯身逼近,“允我寻着么?予我么?”
乘白羽眼睛睲着看人,天然一段风情笼罩眉宇,李师焉色授魂与,一手据枕长身卖入。
“嗯!”
半句嘤。咛赊在嗓子口,乘白羽周身惊颤,“不成了,涨、涨满了……”
“胡说,”李师焉按住他腰腹,在他脖颈耳侧噬吻,“时辰尚早。”
说罢抱定他腰身缓缓擂。晃,初时如初春晓风轻拂柳,后时如孟夏骤雨伴疾风。
乘白羽渐渐成了,仰身迎播,细嚼慢咽,整个人越来越软。
李师焉:“白羽,你说你身上像不像烧软的蜡?”
说着合抱乘白羽腰背而起,在窗榻上放定,替他腰下置一软枕。
……正对着方才乘白羽看书点的灯。
“睁眼。”李师焉啄吻他眼睛。
他依言睁眼,正对上那一事昂健奢棱暴怒无比。
乘白羽眼睛卒然睁大:
“庞。然至此,如何……”
“如何?”李师焉脸孔覆汗,“你看着。”
说罢掬着乘白羽腰腿隔山取着火。
过桥翎花,倒入飞双雁。
捲浪竿头,频成一点芯。
乘白羽魂不附体,眼前直闪过虚影,唯独没棱露脑往来逗留之势瞧得一清二楚,羞意逼人,手指蜷。曲脚尖绷成一条直线。
情到浓时,兴不可遏,内里有一处酥。软无比,一来二去竟被李师焉冲幢出一条细缝。
“捣着了,”
李师焉徐徐感知喟然而叹,“阿羽,又开了。”
“……你,”
乘白羽匀一口气,“你倒又寻着。”
李师焉廷身勘索,渐又不寻,奇道:“怎么又似乎没了?”
“嘻嘻,”乘白羽撑着榻,眼角媚气宛然,“这处容不容你,全看你的本事。”
本事,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得这两个字,尤其在床榻之上,由枕边人问出口。
李师焉循着方才步径上下求索,终于又堪堪幢开囗子。
“是这处了。”
极力挞伐数十,李师焉菁首牢牢卡入乘白羽胞宫,当即舒慡到顶险些交付,
“我不知道,”
李师焉稍缓,“你身上还有好去处。”
乘白羽扭身想躲,目瞑气息,直要被钉得厥过去。
他这里近来常常遭受这样的欺负,咽着声气想告饶,谁知话到嘴边先化一声吟。哦:
“再进些……”
李师焉只不动。
乘白羽闭闭眼,嗓子一软:“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