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不得了?”
李师焉诱问,轻颠缓挵,
“你对我说哪里使不得。”
“乖,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乘白羽眼角炸泪:“太多了。”
“是么?”
李师焉揽着他腰身坐起,“哪里多了?不是你这雀儿说窗子上吃不够么?要到榻上来?”
“嗯、嗯,那是在窗边时你、你总作弄我。”
“我如何作弄你了?”
李师焉眼含燎野神情专注,“你绞着只管不放,我只恨不能……”
乘白羽忍着颠簸哼道:
“你手上花活挺多是吧,就你见识广?会得多?”
“嘴硬,”
李师焉沉沉一击,只往宮囗缝里冲幢,
“说出来,嗯?我是如何作弄你的,说出来好不好?”
“不肯说?”
“吝啬,不如敞着的地方乖觉,是不是?”
乘白羽呜咽一声满面彤云。
李师焉接着道:“阿羽看不见身后场景,夫君说与你听,嗯?”
说着倾身含住乘白羽右耳垂上的细肉,手也不闲着,覆在乘白羽秀气缕直的东西上。
“吃着一柄还不满足,谷道里嚅嚼不止红着张开,嫣嫣盈盈,吞着夫君的指尖吃得欢。”
轻拢慢捻抹复挑,呼之欲出时又风息云静,馋得乘白羽左右没有止处。
“比屋外的温汤差着什么?把夫君手心也泡着,”
李师焉耐心,“好雀儿,快说,喜不喜欢?”
“我、我若说这句,就美死你了?”
乘白羽屏着气息轻笑,“我偏不说——唔!”
李师焉不轻不重在他冠子上弹一下:“倔强的雀儿,到这地步还不服帖。”
指尖陡然收紧,疾行几下,乘白羽不妨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捻腥膻的白交在李师焉手中。
“偷袭算何本事?你再笑!”
乘白羽张嘴,凶狠地咬住李师焉的下唇。
李师焉左手不知何时攀上他脑后,摁着他深吻,右手蘸着东西缓缓移到他囗子边上。
“唔,你做什么?”乘白羽略挣开,要扒拉李师焉的手。
李师焉道:“贪嘴又不承认,今日我须喂满你。”?还能怎么满?还不够满么。
乘白羽不明白。!
“不行手指不可以!”
乘白羽张皇失措,“已经足够了,师焉!你要做什么?”
“我有一本《东海秘抄》,可记得?”
李师焉搂定他,“我无鲛鲨之天赋,没生出两副牡具,却也愿效其力,我要将……”
是何意图,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乘白羽眼前一白,语无伦次:“会坏的。”
他又是这样,嘴上否决,语气里却有殷殷之感,说不清是恐慌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