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
也算是在在鬼片这一市场上做大做强了。
在听完自己想要的内容后,顾月桃才带着一伙人彻底离开了现场。
合作商心有余辜的倒在老板椅上,不禁感叹顾月桃冲他亮出的警察身份来,有点纳闷是不是吴去病播出的内容影响扰乱社会风气了。
顾月桃自打走出办公室,就对她自己的证件上的上坟照面露不满:“这是谁打印的?”
平时为了方便,她们这些调查人员都是打着警察的名号出去办事的。
毕竟他们本就是安全部分的分支。
而另一边,吴去病心情因为他的上一句承诺的话转瞬放晴:“行,反正都是拍鬼片,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是从直播转向电影行业罢了。
见他这样,合作商难得冒出一些想要刨根究底的心思来:“你现在不该……遗憾一下?”
吴去病:“我的愿望就是拍摄出令观众满意的鬼怪作品来,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总算不用拍一些腻死人的爱情片跟文艺片了,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行吧。”
可以说这次的结果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看在也同样有意外之喜,吴去病算是心满意足了。
但接到消息的网友们却是哀嚎一片,纷纷表示自己丧失了快乐源泉。
唯一最为激动的非白牧莫属,他为庆祝自己脱离苦海当即宴请了全节目组的成员,包场时,前来迎接的饭店经理全程就没冷脸下来过,毕竟花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而且白牧所订的位置可是观景视角最好的地带,别说订了一天一夜,但论小时来算,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现在最关心没有播出的下一个拍摄地点情况的,估计只有和白跟顾昭了,其他人早就将其抛到了九霄云外,生怕自己这辈子被倒霉催的玩意儿再次沾上。
吴去病仰头闷了好大一口酒后,才道:“坞山精神病院,据说它是由一所闹出人命来的医院改造而来的,我也是突然就收到接到昭示着散伙的电话的,并没有教人前去勘探,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依稀记得早些年的时候这个精神病院的招牌打的很是响亮,待遇堪比疗养院,还是全自动化服务,当时往里面送人的积极程度都快要赶上收容所了。”
“哎……说这些干嘛,反正现在也是有缘无份。”他重新举起酒杯道,“喝,干一个。”
和白本不想问的,但架不住据说即将不再投入使用的悬赏网站突然多出来了这样一条相关消息。
虽然全程出现在和白手机上不超过半分钟,但还是被其记了下来,更别提这个网站还是实时定位的,因为不管和白来到哪里,它总能在对应位置刷出相关污染物悬赏任务来。
一次两次还能接受,但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果次次都有,那就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那叫有意为之。
确实是有意为之,所以在聚会结束,其他人打车的打车,搀扶的搀扶,散了个干净后,和白主动提出要去坞山精神病院看一看的想法来。
顾昭没说拒绝的话,但在当晚床榻上表现出十足的诚意来,花瓣在摇曳乱颤时,一股暖流自中间划过,滴滴泣声。
和白能感受到某人臂弯下展现出的粗暴来,八根触手一齐夹击而上时,他破天荒没有喊停。
不光是顾昭经常光顾的腰腹,顾昭的触手上的吸盘其实也敏感的不行,单单是指尖触及上去,它就禁不住全身颤栗,同时个头也会在瞬间猛涨。
在情绪高涨时,顾昭总会贴心的将和白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拨到一边,在微微喘气的途中,鼻腔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得意来。
“来,宝贝,往老公这里抓。”
他说着,就要抓起和白的手往自己的触手吸盘处带去。
不等和白回应,触手自己便缠了上来,还便将自己的敏感带往和白的手上去送,哪怕只是蹭蹭也好啊……
也在这个时刻,顾昭说起情话时也是黏黏糊糊的:“老公,人家已经被你糟蹋完了,负不负责?嗯?”
在和白手下的床单本来是平展的,但现在随着动作而被手指抓出一道道褶皱来:“你……讲不讲理?”
“不讲。”
只是轻轻一掐,锁骨跟脖颈处便多出几道显眼的红痕来,触手也止不住的欢愉,时而有热浪席卷而来,粘稠汁液便会在此刻流淌而下。
“看吧……它们也很喜欢你。”
喜欢……就有鬼了,好像跟触手的行动不是他所操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