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最近安静很多啊。”
这句话出来的时候,我正跟随山本武前往拳击社。
啊,一旁还有个狱寺隼人。
“有吗?”我明知故问:“是因为阿纲不在吧。”
沢田纲吉莫名奇妙被京子的哥哥拉去了拳击社,reborn突然冒出来让我们去看看。于是我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这两个人走了。
狱寺隼人冷哼一声。
山本武回头扫他一眼,又看向我,笑道:“小雀之前老是和狱寺开玩笑,不过最近少了很多啊。”
我老实道:“怕被咬。”
“哈哈哈哈哈这是把狱寺比喻成狗了吗?”
“哟西,”我学着山本武的口吻:“我国文学得不错吧。”
狱寺隼人:“你在说什么鬼话??!谁咬你。。。。。。”
他的话直接中途断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吹了个口哨。
哈哈,不好意思啊,这真是顺嘴。
距离那事已经过去好几天,我还以为他脱敏了呢。
狱寺隼人的脚步停止了。
愤怒但无从下手。
他太过青涩了,他没有与一个异性争锋相对结果最后接吻的经历,也没有接连一周不断梦到同一个人的经历。
连恨也显得单薄。
他记得那种被全然压在脚下,无能为力的感觉。
也无法抹去唇上的痛楚,无法忘记她的发丝缠绕在脖颈处的,黑白对比产生的。。。。。。
狱寺隼人绷紧了脸。
*
“笹川,如果你输了,就让京子给我们当经理吧!”
我听见背对着我们的男生这么说。
“喂,”我上前,绕过他们挡住京子:“谁让你们把京子当成赌注的?”
黑川花翻白眼:“就是就是,京子同意了吗?”
笹川京子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领头的男生看向我,一愣。
“那,如果是远山同学的话,”他扭捏道:“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