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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改嫁前夫兄长后(双重生) > 第 22 章(第2页)

第 22 章(第2页)

烛火朦朦胧胧,叶拂青隔着红纱,只能瞧见谢濯的轮廓,他从桌上拿起秤杆,朝她走来。

红盖头被挑开的那一瞬,叶拂青的视线瞬间明晰,谢濯今日衣裳同她的应是刻意做得相衬,金线红绸映衬下,显得谢濯更神采奕奕,倒不再那般阴沉。

“公主出汗了,可是觉得热?”谢濯说。

叶拂青方才跑来跑去,能不出汗吗?她此时不敢胡乱说话,便简短道,“婚服重了些,闷出汗了。”

“嗯,既然已经将凤冠取了,那婚服何不也换了?”谢濯淡然道。

叶拂青听出他是在试探自己,但她向来是局势不可逆转之时她才愿意承认,所以此时也只是说,“凤冠可以取,但婚服不还得侯爷脱么?”

她看见谢濯脸色一变,无言剜她一眼。叶拂青也觉得不爽,再面对谢濯这张死人脸说这种话,她总有一天会吐的。

“侯爷回来得如此早,可是想我了?”叶拂青自顾自将盖头扯下,扔在一边,调侃道。

“我想不想公主公主应当不知晓,但公主心里想着谁,我清楚得很。”谢濯冷声说,坐下来自己一个人将合卺酒一饮而尽。

叶拂青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有些恼怒地用力抓住他的手,让他配合自己再喝了一次合卺酒这才放开他。

她擦掉嘴角的酒,看向谢濯,吐气幽兰,“不如侯爷也说与我听听,我现在心里,想着谁?”

“公主一向喜欢刺激,这样的关系,是让你更觉得有意思了是么?”谢濯嘲讽出声。

叶拂青看着不同以往的谢濯,皱了皱眉,闻见他身上散不去的酒气,意识到他是喝多了,情绪要比以往更加外露,说起话来更加咄咄逼人,难听的很。

“谢濯,你什么意思?”叶拂青冷眼看过去,质问道。

“我什么意思公主不知道?”谢濯扯过她的手,上面还残留着烤鸡的味道。

“公主大婚之夜偷溜出去,不仅知晓侯府何处养了土鸡,还恰恰好好地遇见了谢誉峤。”谢濯恶狠狠道,“不如公主同我说说,看他洗澡看得过瘾么?”

“谢濯,你发什么疯!”叶拂青猛地甩开他的手,“我看谁洗澡了,掉进水里也算吗?这段时间时刻都得谨言慎行,你是不是忘了?”

“公主何时承认过自己做的事?只是我很好奇,公主明知谢誉峤可能是受蒙骗,怎么不直接毁了婚同他成亲,继续接近我又是为何?”谢濯说,“倘若不是公主喜欢刺激,我还真难以找出个合理的理由,公主呢?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么?”

“我解释什么?”叶拂青有些烦躁,“子虚乌有的事我凭什么解释?你在我这撒什么酒疯,这么不高兴你怎么不将喜宴砸了,人前能装,到我这倒是原形毕露。”

叶拂青倒是第一次知道,酒品差也是会遗传的,谢誉峤喝醉了就喜欢什么话都往外蹦,连谢濯这种表面上稳重善于隐藏的人也会栽倒在这个坎。

“我劝你以后少碰酒,别误了大事。我本以为你是个理智些的,谁曾想喝了酒也是这么糊涂。”叶拂青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转身躺在榻上缓神。她本来还想着问问叶婉然的事,他这副模样,也是问不了话了。

“公主这是在将我同谁相比?”谢濯说。

“谢濯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叶拂青怒道,不由得这人是不是谢誉峤附体,“你要还这副模样你就给我滚出去,我懒得在同你演什么相敬如宾的戏码了,别在这给我充大王。”

谢濯被她这么一通吼,没再说话。

叶拂青闭了闭眼,觉得有些奇怪。方才看见他去找谢誉峤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人还能察觉到她在场。但怎么一回来脑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样,处处说不通呢?

难不成是谢誉峤跟他说了什么?谢誉峤也喝醉了,两个酒鬼什么都有可能说,不会是说了些她不好的事吧?

叶拂青心中十分烦闷,她侧过头去看谢濯,冷声道,“去内室将你这一身酒味给冲干净了,用凉水泡会儿醒醒酒,我可不想我前段时间陪你演的戏都白费了。”

谢濯冷冷扫她一眼,似乎恢复到往日的状态中,一言不发地进了内室。

甭管里边发出多大的声响,是摔了倒了,叶拂青都懒得理,她将婚服脱下来,自顾自地换上件里衣,躺在床上,便打算睡了。

她已然要进入梦乡之时,便听见床边一道轻呵,“公主倒是轻松自在得很呢。”

叶拂青睁开眼,谢濯穿着薄如纱的里衣,发丝滴下来的水在他胸前洇湿一片,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倘若忽视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叶拂青会觉得美色动人,但看见谢濯那张脸,便顿时失了兴趣,她别过眼去,说,“谁给你准备的衣服,不怎么样。”

“公主千金之躯,成婚之日,她们自然是希望我来服侍您。”谢濯语气幽幽。

叶拂青本不欲同他纠缠斗嘴,但他几次三番不饶人,她心中也积了些火气,便十分冒犯地将他处处打量了个透,很是挑衅地问,“如何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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