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依然为这种事情感到快乐,我激动地冲着客厅里的长辈叫唤。
过了一会儿,外婆走了出来,我连忙掏出手机塞她手里,“外婆快帮我拍几张我和暴富的合照。”
比了个OK的手势,外婆拿起手机,趁着暴富现在心情还可以,要珍惜它让我摸的时光。
我回头继续和牛牛贴贴,外公在一旁指点外婆拍照,搞得外婆烦躁。
“话那么多,你来拍好了。”
“我就是说说,你看你。”
“不准说。”
“好,不说不说,哎呀,你那个角度拍得心晴的头都比安康牛脸大。”
外公你这么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探讨拍照,我小心地将脸贴在牛身上,双手也围抱过去。
“暴富你可以的,别顶我,我真心喜欢你。”
对动物告白,那是手到擒来,对男人告白,是死活说不出,所以一路寡到现在,还被陈海誉分手了。
脑子里短暂地想到了这位唯一的前男友,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但分了也不是那样伤心。
根本没有像被分手的人那般吃不下饭然后暴瘦,情绪混乱又舍不得的悲伤情况也不曾有。
我没有为割舍这段情侣关系而感到痛彻心扉。可能我有点喜欢他,又不是那么喜欢他吧。
似乎发觉了我在走神,牛角轻轻顶了我的腰一下,我趔趄一步,又抚摸上白牛的牛角。
对视上它深邃的黑眼睛,这浓密的白色眼睫毛如此让人欢喜,真漂亮啊,我有这么长这么翘的睫毛就好了。
“暴富,再拍两张。”
说着,我比出一个老土但经典的剪刀手,靠在它的牛头边,笑得灿烂。
配合半个钟头,暴富抖耳朵,它有些不耐烦地低头将我顶开了。
和刚才略带提醒的样子不同,它的顶似乎带了不同的意味,神奇的是我大概能判断。
毕竟我被顶过两回,可以这么理解吧?
捏着它耳朵的我立即撒手,很识趣地撤退,“暴富哥,辛苦了。”
从外婆手里拿过手机,我站在暴富旁边查看,它的牛脑袋也靠过来。
牛也会看照片?
我试着不挡屏幕,让它也看清楚,一张张地从头翻。它没发表什么意见,我倒是有几张特别喜欢。
不愧是让我感到治愈的存在,为了在它身上吸取一点能量,我把聊天头像和手机屏保换成了和它的合照。
这叫什么,这叫牛气冲天,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设计品牌都会用牛来诠释理念呢。
“拜托了暴富,给我好运。”
设置了头像后,我对着它双手合十拜了拜,白牛从鼻孔里喷了一声,回牛棚了。
这是不准对它许愿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