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肥是别想减了。
有了冰棍吃,它就不拦我了,随便我干啥去。
我干脆用手机刷题,一边刷一边在院子转圈圈当减肥。天黑后,老两口打着电筒回来了,不知道在哪家得了两个圆滚滚的甜瓜。
外婆把瓜洗洗就对半劈,正好三人一牛分完。
我拿着手里的甜瓜扣着黏糊糊的籽,感慨着,“又吃啊,我真的吃了好多。”
一旁的暴富听到了,它已经吃完自己的瓜,看我没动,它的脑袋就过来了。
我把这一半甜瓜对半分,这样我的负罪感会少一些,还能自欺欺人。
外婆搬出椅子,用手机放广场舞,“心晴,来跳舞了。”
正在和暴富贴贴,企图吸好运的我有些犹豫,看我没马上答应,外婆指着我的肚皮。
“你不是要减肥吗,还不和我跳。”
“……”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薛定谔的肥是吧。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我跟着外婆在这扭来扭去,外公懒得看,背着手进屋,暴富干脆找了个观众席趴下来看。
我有种这头牛在看表演的错觉。
晚上也有打完牌下桌的村民,她们路过这里,有一个婶婶看到捆好的沾了火龙果汁水的草料,她瞧着牛没吃,就问道。
“大姐,你家这草,牛还吃不吃。”
外婆看了眼,“你拿回去给你家的羊吃咯,我家这牛挑嘴。”
婶婶笑着道谢,把这捆草抱走了。
暴富对于自己不吃的也不怎么护食,这点还是蛮好的,应该是占有欲不怎么强。按理说,护食的都要被调教。
陪着外婆跳了一个小时,她身子骨这么硬朗,我还是高兴的。
出了一身汗,她拿起放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收拾了手机,“不跳了,去洗澡。”
说完,外婆格外潇洒地把毛巾挂到了暴富的牛角上。
被当成晾衣架的暴富停顿几秒,然后看向我,眼神似乎有着谴责。
有种外婆犯错我要买单的错觉。
“行吧,你去吧,我把暴富送棚子里去。”我赶紧将毛巾从它的牛角上拿走。
外婆进屋了,剩下我和牛。
“暴富,你也回去睡了?”
它明显不想回棚子,甚至朝着院子外面去了,我赶紧追过去想拽。
这光滑的皮毛,想要抓它只有几个选择,牛角、牛耳、牛尾,谁让它没有牛鼻环呢。
“暴富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