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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3页)

江舲想到上次在垂拱殿前遇到的袁长生,眸色冰冷,对丹桂道:“你随我去走一趟!”

外面雨大风急,文涓咬着嘴唇,担忧地道:“娘娘,三皇子还小”

江舲斩钉截铁打断了文涓,“刮风下雨四季变换,人人都要经历。小舟又不是面团子,就这么一点路,将他裹得严实些,不要淋到雨就行。”

三皇子是元明帝的儿子,这个时候送三皇子去,对他是最好的保护。对她,则添了一份筹码。

阿箬紫衫是宫女,勾当巡护的值房并非讲道理之处。就是她们不曾犯事,江舲相信袁长生他们也会让她们犯事,好让他们的行为看上去合乎规矩。

袁长生与众不同,元明帝能将自己与后宫的安危交给他,称得上心腹中的心腹。比起政事堂的相爷,甚至一众嫔妃都重要。

穿戴完毕出门,文涓用油衣裹着三皇子,他因着好奇,不见半点害怕,反而咿咿呀呀个不停,试图从油衣中钻出来。

江舲放下心,加快脚步往勾当巡护的值房奔去。雨越来越大,顺着屋檐往下倾倒。到了位于皇宫南宫门边的值房,江舲穿着木屐,鞋袜连着裙摆被湿透,冰凉地贴在腿上。

值房的门敞开着,兴许是下雨,护卫都在屋中,四下无人。

丹桂快步走到前面去,到了倒座前的门房。此时,虚掩的门中走出来一人,毫不掩饰神色中的惊讶,眼珠子在丹桂身上来回扫过,笑嘻嘻道:“这位贵人姐姐,你这是打何处来,可有贵干呐?”

江舲见状,径直道:“袁长生在何处?”

此人循声看来,这才看到丹桂后面的江舲,他愣了下,赶忙躬身见礼:“原来是淑妃娘娘亲临,淑妃娘娘,袁大伴正忙着。不知淑妃娘娘找大伴何事,奴婢这就去给淑妃娘娘传话。”

他看似举止恭敬规矩,说话却油滑,极尽推诿之意。江舲没工夫搭理他,抬头朝前面看去。

倒座后的宅子与寝宫相似,抱厦连着厢房耳房,只狭窄矮小些。

江舲抬腿转向回廊,那人顿了下,连忙追了上前,绕到江舲的面前,躬身施礼下去,“娘娘,此乃勾当皇宫的值房,关乎着皇宫的布防,皇上的安危。照着规矩,除非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

“闪开!”

来带值房,江舲只一个目标,将阿箬紫衫毫发无损带走。视他所言的规矩,并不与他讲道理,声音冰冷怒斥一声,脚步不停往前走。

眼见江舲就要撞上来,他哪敢与之硬碰硬,仰着身子蹬蹬瞪往后退。

早有人见到江舲到来,偷偷去回禀了袁长生。他立在窗棂后,一瞬不瞬瞧着外面的情形。看了片刻,他似笑非笑了下,迎了出来。

“竟然是淑妃娘娘,奴婢见过淑妃娘娘。”袁长生抬手见礼,客气地道:“淑妃娘娘,值房脏污,恐冲撞到娘娘,奴婢就不请娘娘进屋去歇着了。不知娘娘到值房,所谓何事?”

“袁大伴将我的宫女阿箬紫衫带走了,我来找她们回去。”江舲径直道。

“原来娘娘是为阿箬紫衫而来。”袁大伴一脸恍然大悟,他皱了皱眉,显得很是为难道:“娘娘,奴婢在巡逻时遇到了阿箬,当时只独自一人,在华庆阁西侧的夹道中,鬼鬼祟祟地垫着脚尖,似乎在偷窥偷看。宫女内侍领了旨意出去跑腿办差,必须得两人一道前往。不得东张西望,到处打探。奴婢见阿箬举止可疑,领着护卫上前询问。阿箬称领了娘娘的命到华庆阁办差。奴婢一听便知她在说谎,娘娘一向注重规矩,如何会只差她一人出来办差。奴婢怕阿箬对娘娘不利,准备将她带回值房问话。此时紫衫从华庆阁走了出来,见状忙上前称,她与阿箬一道出来办差。进宫的宫女,必须习得规矩。奴婢此时更是心生怀疑,阿箬不懂规矩,紫衫怎地也不懂规矩,看似倒是互相串通好,亢壑一气般。奴婢怕她们两人身怀鬼胎,将两人一起带回了值房。待奴婢查明原由之后,再来向娘娘回话。”

他说的缘由,听上去无懈可击,遑论真假,江舲皆置之不理,不多问,更不与他辩解。

“我知道了,她们人呢?三皇子如今由皇上看着,皇上日理万机,我得早些回去看顾三皇子。劳烦袁大伴快些。”

袁长生顿住,那双漂亮的眼眸变得深幽了几分,不动声色朝江舲看来。

雨幕笼罩着天地,回廊上昏暗阴沉。江舲静静立在那里,衣衫发髻濡湿,神色平静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袁长生脸上浮起笑容,道:“从未有主子的贵足踏进过勾当巡护的值房,奴婢着实惊讶。娘娘既然忙,且先回去便是,娘娘放心,奴婢待问完,若是两人确实无辜,奴婢会将她们送回繁英阁。”

“有人不将他人看做人,也不将自己看做人。”

江舲微微扬起下颚看着袁长生,似在解释,也是在说给他听,“我宫中的宫女,我一向把她们当做人看。这宫中没有我去不了之地,既然我走了一遭,从不无功而返,即刻就要将她们带回去。”

袁长生微微一愣,眸中掠过茫然,很快垂下眼帘,抬手施礼下去,道:“娘娘且稍等,奴婢去将她们放出来。”

既然袁长生答应放人,江舲也不咄咄逼人,颔首道:“劳烦了。”

袁长生退后几步,转身回屋,江舲站在原处,随意四下打量。

这时,重新回御前当值的黄梁,与底下的钱串子,撩起衣袍急匆匆跑了过来。黄梁跑在前,看到走到大门前的袁长生,大喊了声“袁长生”,一头扎进雨中,穿过庭院往前跑,边恼怒地道:“皇上有旨,让你赶紧放人!”

袁长生停下脚步,朝江舲那边看了眼,他也不多言:“奴婢遵旨。”

黄梁几步奔上台阶,抹去脸上的雨水,着急追问道:“你审得如何了?”

“勾当巡护皇城办事,向来都规规矩矩。”

袁长生轻笑一声,朝江舲处一抬手,“娘娘也在,得了娘娘的命令,我正要去放人。”

黄梁僵住,顺眼朝江舲看来,他忙遥遥施礼,又不甘心,抬腿踢去。

袁长生早有防备,身形灵活躲开,他并不不生气,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施施然朝屋内走去。

黄梁并不进屋,在外指着袁长生骂:“你个黑了心肝的,故意不吱声,看着我在大雨中跑,你好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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