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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 100110(第13页)

100110(第13页)

丁尙顿了下,垂首不敢做声。郑相心中忐忑,忙道:“娘娘,臣到底上了年岁,来回赶路,身子略有不适,在府中歇息。先前听到消息后,连忙进了宫,正欲向皇上娘娘回禀此事。”

“我并非在指责两位,我生气,亦不全因着江氏受了委屈欺负。”

江舲开门见山,将两人摘除在外。看到他们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如今她能对他们形成威慑,心里甚是满意。

“赵侍郎与高老夫人前去江府,你我皆知所为何事。二皇子犯下的差错,往轻了说是不孝,往重了说是行刺天子。赵氏这般做,是让人以为,二皇子是被陷害,而且是被我所陷害。我为了皇家的脸面,为了皇上的龙体,有口难言。”

江舲神色讥讽,她呵呵两声,“如今再解释,道出真相已无用。传闻比真相传得更快,无人在意真相,惟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跟说书唱戏一样,才更刺激精彩。”

丁尙郑相皆知晓实情,萧允珏被圈禁在皇庄,实属咎由自取,江氏无辜,遭受了无妄之灾。

幸好江氏不曾开门,要是让两人进到府中,高老夫人上了年岁,老眼昏花摔倒,晕倒受伤,江氏愈发脱不了干系。

“娘娘,臣昨日回府后见到赵侍郎,他并非是向臣打探二皇子之事,他已得知二皇子犯了事,被送到皇庄圈禁。臣当时问他,是从何处得了消息。赵侍郎谎称是一个闲汉给他递了消息。臣追问赵侍郎,事关皇子,朝廷中都无几人得知,一个闲汉如何能知晓。”

郑相将赵侍郎前来之事,细细道来,他皱起眉,取出一张纸奉上前,“赵侍郎在臣的逼问之下,拿了这张纸给臣。说是闲汉并不认识送心之人,他是得了人二两银的跑腿钱,给赵侍郎送了这封信。”

江舲接过纸看了,上面写着萧允珏惹怒元明帝,被遣送到皇庄,由薛沧郑相张善一起押送。字迹端正,普通寻常。此处追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此封信应该从宫中送出去,按着时辰,在前日午后到赵侍郎前去郑相府上这段时日。”

江舲将信递给丁尙,眼神冰冷,“丁皇城使,这段时日出皇宫之人,劳烦你仔细核查,我要全部的名录。御前发生之事,竟然这般快就传了出去,这还了得!”

丁尙忙应是,“娘娘,臣照着吩咐,调换了宫门当差之人。不过,”他飞快瞄了眼江舲,见她神色平静,却无端头皮发麻:“照着时辰,臣还未来得及全部安排好人手,恐疏漏之处。”

他越说声音越低,皇宫宫门如筛子,要是找不出来人,他难辞其咎。

江舲不置可否,道:“赵侍郎得人指使,幕后之人居心叵测。江氏受了冤枉倒是其次,这些人乃是在扰乱朝纲!丁皇城使,你替皇上守皇城,守护皇上安危,这一次,你一定要替皇上守住!”

丁尙冷汗津津,他赶忙起身应道:“娘娘,臣定会仔细去查,将京城翻个底朝天,把人找出来!”

江舲唔了声,微微点了点头,再对郑相道:“赵氏无论是被挑拨,亦或真替二皇子担心,行径皆卑劣,不可饶恕。被挑拨,是赵氏蠢笨,蠢笨之人,如何能做侍郎?担心二皇子,应当进宫问明缘由再行事。赵氏不敢进宫来问,应当是心知肚明,毕竟二皇子常与赵氏子弟来往,性子如何,赵氏何尝不清楚。他们找上江氏,就是为了陷害江氏。众所周知,江氏是阿瓒的外家,阿琅跟着我,他也脱不了干系。呵呵,好歹毒之心,想着要将皇子一网打尽!”

丁尙与郑相互相对视,脸色皆大变。

元明帝膝下四个皇子,萧允瑞已亡,萧允珏受伤,又被元明帝厌弃。现在只余下萧允瓒萧允琅,江氏被污蔑陷害,矛头实则指向两个皇子。

“御史闻风而奏,皇上必要分出心思来解决。此时本就荒谬,稍许用脑子一想,明辨是非之人,皆会对此等行经嗤之以鼻。朝廷中究竟有哪些官员,不分青红皂白跟着上折子,郑相领着政事堂,要将这些折子捡出来。”

郑相心中一惊,江舲此举,可是要清算朝中支持萧允珏一系的朝臣了?

自从元明帝受伤之后,朝堂上下风波诡异。原来暗中支持萧允瑞的官员,已然无望。萧允珏虽受伤,他到底还活蹦乱跳。元明帝正当盛年,朝局多变,究竟谁能得胜,不到最后关头,无人知晓。

郑相想到孙子郑小郎与赵舜的争斗,江舲只怕已经知晓,不禁心神不宁,手心被汗水濡湿。

江舲既然将此事交给自己……

郑相到底为官多年,他很快稳住了神,心里有了决断,抬手躬身应道:“娘娘,臣遵旨。”

两人告退离开,江舲见离午膳还早,前去了福宁宫。

时值初夏,福宁宫花木葱茏,石榴花开红似火。除去安静了些,与往常并无区别。

宫殿格局大致相似,七开间一字排开,气势巍峨。

江舲打量着眼前紧闭的门窗,惊惶请安的宫女们,恍惚记起初次前来福宁宫贺寿的情形。

那时的福宁宫喜气洋洋,宫女嬷嬷们浑身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傲然,走路脚下生风。她小心翼翼跟在苏月身后,因为即将与人打交道,紧张得透不过气,身着厚重的宫装,被汗水濡湿紧贴在后背。

进了屋后,屋中凉意阵阵,暗香盈动。没一会就凉快下来,湿衣衫贴在后背,她手足无措得忘了难受,仅坐在那里,就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苏月早已化作累累白骨,福宁宫的花团锦簇中,散发着莫名的衰败之意。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谢嬷嬷站在一侧屈膝见礼,赵德妃一身月白衣衫立在门前。她发髻松松挽在脑后,发间的银丝在太阳下闪烁。

“真是稀客啊,没曾想到,慧淑妃日夜服侍皇上,竟然肯出门了。不知慧淑妃大驾光临,来福宁宫有何贵干?”

赵德妃开了口,声音沙哑,她并不见礼,淬着寒冰的双眸,直勾勾盯过来。丰腴的脸颊,消瘦之后,显得刻薄凌厉。

江舲神色如常,在廊檐下站定,迎着赵德妃的目光,平静地问道:“赵侍郎与高老夫人去江府之事,你应该知道了。”

赵德妃一愣,她冷笑起来,“我在宫中,对宫外之事如何能得知。原来,慧淑妃肯出垂拱殿,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也是,我如今身份虽在,却早已不受宠,我儿又被算计,谁都能上门来踩一脚!”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

江舲轻点着头,干脆利落地道:“是,我是来上门踩你一脚,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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