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宫墙之中,玄马停于院外,屋内的穿堂风徐徐经过,吹起屋内的纱帐。
急赶至宫又恰巧在路上遇见行刺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东宫的那位,死士捉到便咬舌自尽了。
短短三年行刺上百次,那人也就只有这样的能耐了。
内殿光线昏沉,夹杂着檀香气息。案桌上俯于一人,长发顺着姿势缓缓的倾泻而下,眉头微皱。
是那魏渊。
梦中的画面离奇怪诞,身体恰似渗入沼泽之中,醒不来,动不得。
于是他只能够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画面,神情冷漠。
原本好端端的人坐于对面,但是口腔中的黑色羌虫不停的往外爬,眼球慢慢的脱落,那人开始挣扎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嘶哑着喉咙祈求的望着他:“救救我。。”
接着越来越多的手伸向他,想要他陷进去,伸手胡乱的去抓却是像溺水的人一般窒息。
前方的门猛的被打开,耀眼的光直直的照亮此处,手上的那些东西早就不见了。
从光亮之中走出来一个身影,头上的银碎相碰发出声音。
那双温柔的手牵起他的,往屋外走去,还没等他适应前方人的脑袋就猝不及防的掉落。
那头上的银饰滑落在污泥之中,沾染了血渍。
他猛的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拿着那带血的剑。
画面开始扭曲,那些行走的人开始谩骂。
[恶鬼。。。你怎么不去死!]
手上的剑刃不听使唤的将那人全都杀死,尖叫声传来,血将他的全身染尽。
“咚”
风不知何时变得大了,将向外打开的窗撞向了窗框发出声音。
魏渊猛的睁开了眼睛。
视线被泪水糊住,隐隐约约的看清了前方的情景,梦中的画面交织,总是在醒来之后仿佛还至身在梦境之中。
他缓缓地吐气,握住微微颤抖的手。
“主。。”霜不知在帐外立了多久
魏渊直起身;"何事?"
“那人身后应该是有大人物帮衬,查不清,生平却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能够进东宫的人都不会太简单,但上面只写了两字——孤女”
魏渊垂眸看着桌上飘着热气的茶水,手指慢慢的擦着杯口,平日里薄凉的眸都带了淡淡的嘲:“是么,那便查个彻底,将身后的人一并拔出来,若是她真是那人的后,那便杀了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