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这突如其来的任务
她现在要好好的想想那昭姚该怎么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如果这魏渊的门客死在了顾彦的地方,那这误会却是怎么都洗不掉了
只是想想季知节就有些兴奋了
现在只是要解决眼前的麻烦,只见刚刚在正堂不认识自己的人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手上把玩着刚刚摘掉的簪子
没抬眼:“不喜欢么?”
季知节不想理这人,装作没听到的直接越过
“若是不喜我还能做其他样式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
两个人的话同时的说出来
沉默了不一会儿,那人才看向她:“我若是不看着你,下一个被吃光扒皮的就是你”
季知节又开始烦躁,她现在就像狠狠的咬穿前面人白皙的脖颈,想要看这人痛苦的呻|吟
江喃将怀中的药递给她:“吃了”
她最讨厌他这副摆出命令的姿态,所以她将那棕色的药丸狠狠的踩在脚下:“你以为我只能依靠你吗?上次你下药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的事”
江喃站了起来,同样的比她高半个头的身影,阴影将她全包裹起来
“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要找现在就可以”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季知节这才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带起来了,从她穿来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这样的说过话
她现在就是想要先远离这样的人
但是手腕就被狠狠的抓住,传进鼻腔里面的气息清冽
江喃有力的手掌环住季知节的腰,将她推抵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被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后背有他的手垫着不痛,但是还是发出闷哼
太近了,本来适才在正堂的那急躁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仿佛还加深了几分
他身上穿来的气息吸入身体之中却是一点都没有饱腹感
季知节感觉自己的牙齿痒痒的,想要刺入眼的人刺眼的脖颈中
江喃对于怀中的人这样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惊讶,只是捏住她的下巴,指尖传来细微的疼痛
原是那季知节将他的指腹咬破,湿软的触感传来
他只觉的脑子一颤,眼中的郁色变深
“最好收敛一点。。”
这句话不知是和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