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好像没说你放火的事情,也没人说放火的事情,你这是不打自招吗?”阮云溪抓重点。
乐瑶辩解:“是她说的,放火尿床!”
被指的小樱桃,一脸懵逼。
阮云溪好笑:“小孩子也利用,乐瑶,你真卑鄙。”
乐瑶无所谓,知道能逃脱被定罪,这又算什么?
又不是她的孩子,她才不心疼。
李政委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狡辩。
好在,他们还有最重要的证据:“你知道你的手串在哪捡到的吗?”
乐瑶摸了摸温润的手串,想到了什么,吃惊的看向团长。
文工团团长表示:“你的手串,是阮云溪同志给的,你说说,你的手串怎么会在她家附近?”
乐瑶总算知道,为什么阮云溪一副胸有成竹,笃定是她的样子,原来问题出在手串这儿,亏得她狡辩,却没想到,早就不小心留下证据。
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愿意承认,继续狡辩:“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别的地方捡到我的手串,故意栽赃陷害我的。”
阮云溪吃惊:“你怎么知道,你的手串,确实不是在我家小平房门口捡到的。”
乐瑶一脸激动:“听见了吧,她污蔑我,是她自己故意放火的吧,肯定是这样,你这个坏女人,你太过分了!”
回应乐瑶的,是阮云溪的巴掌,以及早就带来的一捧烧过的草木灰,直接塞了她一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还狡辩,真以为你能逃脱嫌隙?”
乐瑶被塞了一嘴的草木灰,难受的直接吐了。
阮云溪恶心的松了手。
乐瑶不顾形象的大吐特吐。
李政委麻了。
等乐瑶吐得差不多,阮云溪继续道:“虽然不是在我家门口捡的,不过,也是在必经之路上,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是去看樱桃,怎么你看了樱桃后,我家就着火了?”
阮云溪冷笑:“乐瑶,我知道你恨我,你有放火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