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这样下去又会射出来了,跟本无法忍耐。
在即将被气味催射的危机感中,我急中生智的想到了解决的方法,用嘴呼吸,简单,且有效。
气味明显的变淡了,但是我任然可以尝到……我感觉我的口中已经被这样的气味塞满了,我甚至无法想象如果她直接将她那满是足味的袜足塞入我口中将会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
我切换着呼吸方式,一点点的让自己适应于呼吸这种程度的气味,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的肉棒开始溢出着先走液并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着仿佛是在对着这只靴子讨好献媚。
我感觉自己就要被靴子中的味道控制了,我赶忙开始反抗并将其推了出去,看着远处仿佛张着深渊巨口一般诱惑着我的开口,我本能的还想爬回去,但是我的意志强迫着自己停了下来,我抵抗住了诱惑。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从深邃的深渊中解救,从地狱中爬回来了一般,我不知道这是否算是胜利,但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单单依靠足味就能控制我的身体与意志了。
我看向了最后一个处于脚趾部位的拉链,我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完全能够想象它的可怕,吞噬之门。
我再次来到靴子前,我的肉棒颤抖抽搐着,心脏狂跳不止,紧张的大汗淋漓,我拉开了靴子脚趾部位的拉链,并将鼻子凑了过去。
!!!
如果说小腿处是密林,脚踝处是井底,那脚趾处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海底,一个大峡谷底部的小山洞,那里没有一丝光线,只有凯伦浓郁无比的足味,已经达到了最大限度的浓稠!
即使只用我的嘴呼吸都完全无效,蔓延的气味太厉害了,它们无孔不入!我的耳朵,鼻子,眼睛,舌头,我的每一个皮肤细胞都在同时被入侵!
脚趾部位拥有最多的汗腺,这意味着她靴中的汗水都来自于那里,凯伦可怕气味的源头!
它太凶猛了,就好像一只有知觉的野兽刺激着我的感官,把毒牙插入我的思想,吞噬我的意志,我的理性,我的整个身体,她的气味是纯粹的腐化剂!
穆佑“哈啊啊啊?!!”
就像是前两次遭到新门时一样,凯伦的靴子使我变成了一个无脑的射精机器,我甚至无法停下自己的身体无限制的精液喷出。
就像是被野兽撕咬一般,直到它那凶猛的攻势过去,我彻底死亡时它才肯松口,我的手一松,靴子应声落地,我向后倒退几步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也是此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看着已经完全被打败的我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一脸嫌弃的抬起了自己那包裹着一层乳胶的脚,踩在了还处于昏迷中的我脸上,显然她并不想直接用自己的脚触碰我那已经被凯伦的足味熏陶一遍又一遍的脸。
御清催动着脚上的乳胶袜让它开始散发出戴有她那特殊足味的镇静气体,在一阵熟悉的触感与气味中,我缓缓的转醒,隔着脸上那被乳胶包裹着显得光滑无比的黑色脚趾,视线从趾缝间穿过,看到了御清脸上一脸嫌弃的表情……她是在嫌弃我吗???
御清“醒了吧?踩的舒服吗?”
穆佑“……还行……”
御清“呵”
御清不屑的一笑,随后脚掌用力的在我脸上碾了碾随后一副好像踩倒了脏东西一般的赶紧将脚上裹着的乳胶销毁,露出了那白皙雪嫩的裸足。
御清“记得出来前把自己的脸搓干净!洗五遍!用这个”
御清给我丢了一瓶淡蓝色的药水随后便转身出门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将御清给的应该是清洁剂的东西收好,看向那刚刚直接将我熏晕过去的靴子,那处于趾间位置的吞噬之门仿佛在向外散发着可视化的浓郁足味,让人不敢靠近。
我再度接近了凯伦的靴子,并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平息自己那不知是因为激动,兴奋,还是紧张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冷静下来之后,我再度迎面应战那脚趾部位的拉链,吞噬之门,将鼻子埋入进去,我的口中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气味还是和之前一样浓郁,或许是因为御清刚才的帮助,我这次能够看清楚更多的细节。
那其中一个个并排的小坑,这些是……她的脚趾印吗?
这便是里面的鞋垫,那里就是汗水和气味的源头,所有曾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一定都遭受了这气味的折磨,同时遭受着精神与肉体上的屈辱,即使是我在努力的保持理智并做出分析,但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在对着这样的气味屈服。
我的肉棒剧烈的抽搐,我的臀部和蛋蛋兴奋的左右摇摆,我的视线变得闪烁,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这样一种声音隐隐传来,依靠我这具身体要战胜它是不可能的。
吞噬之门是对意志的考验,我想不出如何应对这种强烈气味的有效方法,任何的投机取巧在这绝对的压制上都是无用的,我只能强行镇静自己的精神去抵抗,去挣扎。
面对凯伦这凶残的气味,除了决心与信念,别无他法,我强撑着坚持了一段时间,就在我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级别的足味时,我的精神也随之松懈。
穆佑“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