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织“如果我的脚上还留有任何一点脏东西,你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哦?”
听到她的话后我不由的感到了兴奋,在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已经迷恋上了她的惩罚,甚至期待着她会如何惩罚我,责备我,羞辱我,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欲罢不能兴奋不已。
香织“哎呀,这威胁好像没什么用,对吧?像你这样的受虐狂会故意消极怠工,这样你就可以受到我的惩罚了~”
香织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头,而即使是这样我也依旧不懈的扭动着舌头舔舐着她的趾缝,清洁着她脚下的汗液与先走液。
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反抗,不能任她摆布,但我做不到,她的责骂就像狗链一样将我拴在她的控制之下。
香织“呵呵~?,现在什么都救不了你了,很喜欢被强迫着做些什么的感觉吧?曾经你为之迷恋的女人,最后你却成为了她的私人奴隶?,我的内裤和惩罚将你调教成了一个这么犯贱的狗东西,哈哈哈哈哈!”
她将我的舌头松开,用那混合着口水,先走液,与汗液的脚掌拍了拍我的脸蛋,那响起的动静与脸上的触感让我感到羞愧难当,随后她再一次将自己的玉足放在我的面前。
香织“我想你应该快一点了,接下来还有很多惩罚等着你呢~”
听到惩罚的字眼,这让我的心跳加速变得更加兴奋与期待了起来,眼前那湿漉漉看着亮晶晶的脚趾也让我垂涎欲滴,但还没等我开始舔舐,她便又一脚重重的踩在了我的脸上。
香织“你这个白痴,我不是说让你的阴茎摆动的更快,我是说你那肮脏的贱舌头!”
她踩着我的脸将我的脑袋压在地上,让我的脸与地面贴合,随后踩在了我的脑袋上让我无法起身。
她伸出了自己另一只脚放在我的嘴边要我以这样更加屈辱的姿势为她服务,而我看着眼前诱人的玉足,闻着那可口的馨香,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随后肉棒顶着锁射出……或许应该叫做流出了精液。
香织“妈的,你在搞什么?你把地板弄得更脏了!收拾好你的烂摊子,垃圾!”
她一边说着一边碾了碾我的脑袋,随后将我踢到一边示意我清理干净地板上的污渍,我看着地板上刚刚从锁内羞耻流出的精液,让我犹豫万分。
香织“你还在等什么?快点,继续舔!”
面对香织的压迫,我只能按照她的指令将地板上我自己射出的精液舔舐干净,这让我羞愧不已,但又同时无比的兴奋。
这之后她又叫我舔干净了她的鞋子,她的股间,以及她泄在地上的高潮液,同时还叫我将她的衣物袜子与内衣进行除臭。
穆佑“唔!香……”
香织“安静,垃圾,你的嘴只需要完成舔舐的工作”
而每当我试图尝试反抗,她就会用各种言语羞辱我,而这时我的心灵就会立刻崩溃,心中再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意志,变成一个顺从的,渴望取悦对方的失败者。
被香织辱骂的感觉很好,被香织惩罚的感觉更棒,但这一切都完全比不上向香织彻底屈服的感觉,释放那种渴望成为她脚下玩物的欲望,让那充满诱惑的堕落干,彻底的羞耻感洗刷着我的内心。
直到我再也不可能升起真正的反抗之心,直到我开始逐渐的将那微小的反抗视作在含蓄地祈求更严厉的惩罚。
每当她降下惩罚时,她的狗狗就会温顺地露出肚皮,摇晃着自己那被小笼子困住的肉棒等待着她的责罚。
当地面被我从头到尾的舔舐干净,跪伏在香织的脚边等待着主人的夸奖时,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目标。
除了香织以外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被她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调教或命令,让我慢慢堕入欲望的无边深渊,直到我甚至开始渴望她向我嘴里吐口水,渴望她用湿哒哒的内裤或袜子捂住我的鼻子,渴望她用踩着我脑袋的鞋底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鞋印。
最重要的是此时锁在我身下的贞操锁正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自己,此时的我是又多么的可悲,我只能不断地道歉,求饶,以祈求能够获得她的允许,得到释放,我的命运已经注定是要成为一只听话的小狗。
她坐在椅子上,用脚尖不是的点拨撩弄着我那被锁住的肉棒随后用高傲又冷漠的语气对我说到。
香织“那么,贱狗,现在可以诚实的说出你的宣言了吗?”
穆佑“我将向香织主人献上永远的忠诚!永远效忠于香织主人!”
尽管承认这些让我感到很是羞耻,但肉棒被困在锁里被她百般玩弄实在是太令我兴奋了,女主人甚至不需要直接侮辱我,只需要强迫我承认自己的懦弱便足以让我早泄。
我会不由自主的摇尾巴,甚至我能感觉到,如果不是笼子,我会就这样射精,实际上我的先走汁已经再一次流淌而下沾染在了香织的脚背上……
在香织阴冷的目光中我再一次将她的脚清理干净,随后她带我离开了庄园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将我安置在她自己的家中,命令我为她打点家中的一切。
情结,打扫,烹饪,我必须穿着一身羞耻的衣服如同女仆一样照顾香织的日常起居,在我必须时时刻刻佩戴者贞操锁的情况下。
被她羞辱,被她辱骂,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兴奋,而我这怯弱的反应也在反向的裴延着香织的心性让她变得更加嗜虐。
她辱骂我,折磨我,虐待我,把我贬低的一无是处,而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浑身发软的跪倒在地,那被锁住的肉棒也开始向外溢流着肮脏的液体,直到我变得再也无法离开她。
她从未给我解过锁,也不需要为我开锁,她只需要通过言语的责罚,或许偶尔还会加上一些隔着笼子的踩踏,这便能叫我流出大量的没用废精。
一只贱狗不需要拥有射精的自由,只有当女主人将它踩到它该呆的位置时,它才能获得短暂的,朦胧的解脱。
香织不会对我施以任何的怜悯,她永远不会拿出开锁的钥匙让我获得短暂的自由,我唯一能够被允许的发泄方式只有在她的侮辱于责骂下悲惨的溢精。
无论我任何苦苦哀求,多么认真的工作,多么费尽心思的取悦她,我都不会得到真正的解放,我甚至从来没有见过哪把决定我命运的钥匙,或许在一开始她便将它丢掉了吧,直到被彻底玩坏之前,我都要经历这如同地狱般的永世责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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