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颤抖,手腕在我手里微微发烫,像是在发抖。
我盯着她,发现她眼底闪着一丝慌乱,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我试探着说:“是做噩梦了吧?你脸色都不对了。”
她猛地抬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像是被我说中心事。
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没……没什么,就是睡不好。”
她想抽回手,可我攥得更紧,咧嘴一笑:“别骗我了,肯定是梦见什么了吧?”
她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想说。”
她低头,粗布裙下的腿不自觉地夹紧,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盯着她裙摆,发现隐约渗出一小块湿痕。
我瞪大眼,低头一看,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来,滴在石板地上,发出“滴答”声。
我脑子轰的一声,肉棒跳了一下,硬得更厉害。
她流了水!
我喘着粗气,凑近她耳边戏谑道:“小芸,你裙子湿了,是不是热得慌?”
她低头一看,脸红得像是烧起来,慌忙用手捂住裙摆,结巴着说: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酒洒了。”
她手指攥紧裙子,指尖都在抖。
我贴近她耳边,声音沙哑地逗她:“酒洒了会是这个味儿吗?我闻着可不像。”
她全身一颤,瞪我一眼,眼里满是羞涩,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你……你别乱说。”
我盯着她湿漉漉的裙摆,语气轻佻地说:“要不等会儿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你这样子也不舒服。”
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挣扎,咬着嘴唇小声咕哝:“我……我还要忙。”
我咧嘴一笑,手指在她手腕上摩挲,懒洋洋道:“就一会儿,阿强又不在这儿。”
她脸更红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那……那好吧,等我忙完。”
她转身走开,我盯着她摇晃的背影,粗布裙下臀部的弧度若隐若现,湿痕更大了。
我胯下的帐篷硬得发疼,裤子像是随时要裂开。
她忙完后,解下围裙,走过来,声音沙哑地咕哝:“走吧。”
她的脸还是红的,眼底的黑眼圈更明显,粗布衫下胸部颤巍巍地起伏。
我站起来,肉棒顶得我走路都别扭,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出了酒馆,雾气扑面而来,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松针的苦味。
我拉着她往村边的小路走,周围静得只剩脚步声。
她低着头,手被我攥着,温热得像块软玉。
我裤子里的帐篷顶得更明显,走路时肉棒在裤腿里晃来晃去,像是要蹦出来。
我偷瞄她,发现她眼珠子频频往我胯下瞥,脸红得像是滴血,又赶紧移开视线,假装看路。
我索性不掩饰了,咧嘴戏谑道:“小芸,你老偷看干嘛?想看就大大方方看。”
她猛地抬头,瞪我一眼,声音颤抖地反驳:“我……我才没有!”
可她眼珠子又忍不住瞟过来,盯着那鼓鼓囊囊的形状,手指攥紧裙摆,指节发白。
我低头一看,肉棒硬得把裤子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龟头的形状都显出来了。
她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声音细弱地嘀咕:“你……你这样走路,不怕人看见吗?”
她的声音里满是羞涩,可眼底却闪着一丝好奇。
我咧嘴一笑,懒散道:“怕什么?村里这雾这么浓,谁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