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海方丈将伶舟慈交给他,他自然要尽自己的责任,无论这人是伶舟慈还是其他人,他都一视同仁。
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同的,唯有令扶楹。
伶舟慈却看向令扶楹,“令姑娘,你累了吗?”
她摇头,这算什么,推个轮椅罢了,她健步如飞。
玄悯的建议没有被采纳。
她推着伶
舟慈在人流中穿梭,偶尔与他说上几句话,虽已是下午,城中行人依旧不减。
这里还是如此富庶繁华,可以想象百年前的盛景,与龙脊峰周边空旷无人的城镇村落具有天壤之别。
伶舟慈想到在折渊殿时,他被令扶楹推着在祈安盛会游街的回忆。
不由产生了一种想要她永远推着自己,陪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在与令扶楹说话时,盖在腿上的毯子滑落,伶舟慈也没有阻止,看着它掉落在地。
“毯子掉了。”
“什么?”令扶楹没听清。
“毯子。”他语气有些心虚。
令扶楹这才发现,挺稳后将地上的毯子捡起,简单施了个清洁术,俯身盖在伶舟慈的腿上。
她靠过来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距离,伶舟慈能够看清她脸上的绒毛,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在整理毯子时令扶楹的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大腿,伶舟慈身体绷紧,双眸忽然湿润了。
她抬头与他对视。
“对不起啊。”
伶舟慈的大腿却还残余着被她那不经意触碰的感觉。
他嗓音微哑,“无事。”
“少主,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令扶楹试图打破尴尬,而且她记得之前陪伶舟慈逛街气运值大涨一事
上午游园他也涨了200点呢,下午故技重施,岂不大赚一笔。
令扶楹颇具雄心壮志。
她攻略伶舟慈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沈覆雪和尉迟衔月她嫌脏,虽然最后还是屈服于沈覆雪的美貌与肉。体,玄悯她嫌人太好,还是和尚,下不了手,但伶舟慈就不一样了。
他虽也对她老公念念不忘,但以现在的她看来,妙啊,妙不可言,尉迟衔月他赶紧勾搭了去,她反而要感谢他。
而且他对尉迟衔月情根深种也不会喜欢女人,她攻略他没有任何风险,打着和他处成姐妹的主意去的,低付出高回报,傻子才不攻略。
现在她的人生一片坦荡,令扶楹更有动力。
令扶楹思索时,三两个嬉戏的小孩子跑过来,正要撞向令扶楹,她却被一道力量扯开,落入一个灼热的充满香烛气息的怀抱。
她的掌下是衣裳,却仿佛能够透过布料感觉到热烫紧实触感极佳的胸膛肌肉。
“小心。”
令扶楹与玄悯对视,身体紧紧相贴,连忙推了推他从怀中离开。
“多谢法师。”她退到离他两步开外。
转到伶舟慈身后推着轮椅继续往前。
遭遇方才那遭,气氛一下子静了几分,但是令扶楹没有多大感觉,她早已被街边的新奇之物吸引全部注意力。
伶舟慈带着她停在一个卖甜酿的小摊前,香甜的迷人酒香在寒冷的空气中散开,摊上有不少人正在喝着甜酿暖身子,红枣和糯糯的小圆子让她胃口大开。
于是三人坐在小摊前,等着甜酿端上来。
这次玄悯也无法参与,因为他忌酒,这甜酿虽然不醉人,但也算是酒。
于是令扶楹给他喊了碗隔壁馄饨铺的素馅儿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