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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第11页)

“还没到挺尸的时候呢,这顿饭就不能带上我吗?”

喻晓寒眉头起官司来,怪他,“你去像什么话,都说了是老大家的儿子儿媳。”

“但是宗家请客。”徐茂森点破。

喻晓寒横一眼这个枕边人,他起什么心思,她再了解不过,喻晓寒一时不说话地望着徐茂森。

徐茂森踱步过来,一只手来摩挲了下她的脸庞,“晓寒,有时候是挣不过命的,你说对不对?当年那小子那样打上门,西西到底还是向着他,而你,一辈子为了老贺这个女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懊糟什么,到头来,老贺你只得了一半,而我也只给了你一半,可是一半和一半,是凑一起一个整的。”

喻晓寒出门前坐在门口穿鞋,她朝楼上的徐茂森感怀但清醒道:“你们男人眼里只有贺家,徐家,宗家,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女儿得了你的济,理应还报你这个继父,你放心有这一天的,你比我清楚,西西比不上你的一双儿女。而她找祖家还是宗家,不是她有什么福气,或者沾了谁的光,有这个跳板够到什么有本事的男人了,而是她本身就有本事。老徐,我刚才心里还有点不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舒坦多了,为什么呢,因为西西只有找这样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将来才不至于在徐家再受什么气,你不是自认为是继父么,那就从今天该清楚,我做不了西西的主了,更做不了未来女婿的主,他是个什么臭脾气,大家都知道,他要请谁不请谁,哪里由得了我说话。”

话音落,喻晓寒的手机来电,她不声不响地接起,好半晌没说话,挂了电话,没多会儿,门铃响了。陆阿姨去开的门,外头阴风四起,灰蒙蒙的天,来拜访的人捧着束落日珊瑚的芍药,手里提着个袋子。

他自报姓名,告诉保姆阿姨,他跟喻女士打过电话了。

那年春节陆阿姨休假了,没见过宗墀。听见他在门口说话,喻晓寒走过来知会陆阿姨,叫他进来吧。

楼上的徐茂森这才醒悟过来刚才晓寒的电话是谁打的,来人进了里,认真跟喻晓寒打招呼,说他也是下了飞机才看到西西的短信,“她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机会,再给她打电话已经不接了。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给您打电话了,她叮嘱我,一定要过来接您一起去的。”

喻晓寒仰头看风尘仆仆之色、手里捧着花的人,“她去上手术,这么急的多半是车祸,进了手术室就是打仗,哪还有时间管你这些,这顿饭吃不成也不能影响她啊。”

“是。您说得对。”捧花的人,四平八稳地听训貌。

弄得边上的陆阿姨很是摸不着头脑,连忙同晓寒看,晓寒这才示意她接过客人手里的东西,再平淡地介绍道:“西西的……男朋友。”

陆阿姨一下子面上五颜六色起来,对方再自告奋勇地介绍自己,姓甚名谁,陆阿姨频频点头,“你就是小池啊。”

宗墀应允,“西西常提起您。说您照顾西西妈妈很多年,我们当初不大回来,但我应该老早就吃过您做的东西,上附中那会儿,春游研学,西西给我分享过您做的三明治。”

陆阿姨一下子不得了的吃瓜表情,“真的啊,西西从来没说过。”

“她就这样,凡事到她嘴里就尽了。天生的干事派。”

陆阿姨听这话很是欣慰地笑了笑,才要去帮晓寒把花插上的,宗墀提醒道:“袋子里是只青花瓷的花瓶,正好插芍药。”

喻晓寒听这话连忙追问:“什么样的青花瓷啊,老古董我不要啊,摔了你的我可赔不起,到时候还被有关部门查上门,多冤枉!”

宗墀笑着揶揄她,“您又不做官又不批地,怎么老怕被人查上门呢!”

喻晓寒被他这样数落,多少有点下面子,噎回去,“就是啊,我一个家庭妇女待在家里好好地,万一被你们宗家连累了,丢不起这人。”

宗墀保证道:“放心,再老的古董,我既然送到您手上,就没人上门来查您。”

徐茂森听着宗墀话说完,才伺机过来插话,“站着说话做什么,快坐,来,宗墀。”

宗墀不以为意,对徐茂森态度也淡淡的,陆阿姨过来上茶的空档,喻晓寒没响应徐茂森的话,示意他们要走了,由着东笙他们提前到了就不好了。

宗墀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当下没表,而是头一点,问喻女士好了没,好了就出发吧。

陆阿姨茶都泡好了,正巧家里还有煮好的蜜枣茶,老派的招待新人,都是要有红枣蜜枣桂圆等煮的甜茶的,寓意好,讨个顺利喜气的好彩头。陆阿姨同晓寒道:“不差这几分钟,新兴头上才上门的,不好坏了规矩的。”

喻晓寒怪陆阿姨多事,她电话里也跟西西冲过,不会给他的好脸色的,这会儿还给他上新姑爷待遇的茶,想得美!

宗墀满心满意地在琢磨喻晓寒和徐茂森似乎打过嘴仗,他连他家里那些旧派规矩都没守几样,哪里知道眼下这些,倒是徐茂森卖他现成的人情,说陆阿姨说得对,“新姑爷的蜜枣茶不能省。”

陆阿姨又朝晓寒念经,无非拿西西作法,“西西还在医院忙呢,她今天在,你也不肯上茶?”

喻晓寒嘟囔了句,“这一个人过来的,算什么新人茶啊。”

宗墀云里雾里总算听清了点什么,他附和道:“不要紧,我可以替西西喝。”

他话一出,厅里几个人都傻眼般地望着他,他却再自若不过的端持,出口的话也无比自洽且服众,“我想西西以后这样临时去救人的事情还有很多,我如果不能代表她,那今天过来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相反,我家那边,也一样,我不在的时候,她照样要代表我。”

喻晓寒听后老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想到什么没拿,说要上楼去拿,吩咐陆阿姨……上茶吧。

是日,宗墀一早是在股东会上匆忙散会赶赴机场的,在飞机上他也是一口没吃,原本想着贺东篱来接机,他趁机邀功一下要她请他吃点什么,结果她一条短信,几乎叫他天崩地裂,马不停蹄从机场赶回来,再匆忙奔到徐家来,两碗什么蜜枣茶是他今天水米未进的开张顿,他想过会很甜,没想到这么甜,齁嗓子的地步。他吃一碗已经等同于谋杀了,还要吃两碗,他望着那碗里一个个甜到拉丝的枣子,严重怀疑这该死的女人她就是怕这些玩意才躲到医院里去的!

待到喻晓寒拎着包重新走回客厅的时候,发现某个祖宗已经吃完第一碗,且碗里空荡荡的,她给吓一跳,责备陆阿姨,“这枣汤这么甜,你要他也喝下去了啊?”

陆阿姨走过来一瞧,跟着吓一跟头,连忙跟小池解释,“只要一个碗里吃一个意思一下,不必要碗底见空的地步的!”

喻晓寒气得脸都青了,陆阿姨还在促狭地笑,她怪陆阿姨,“他懂什么啊,他懂这些倒是有猫腻了,你也不提醒他,真是的。”

陆阿姨点头如捣蒜,宗墀听着喻晓寒的话头,全不觉得自己出了丑,反而以退为进,面上人畜无害得很,问陆阿姨,“为什么我懂就是有猫腻呢?”

陆阿姨笑着解释,“因为那你就不是新姑爷了啊,结过婚的男人才懂啊。”

喻晓寒再呵斥道:“还瞎讲八道的。越不作兴什么,你们越说什么,作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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