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命!我真的不认识他们!”女孩见终於有人敢出头竭力哭喊。
“嘿,小娘子又是你呀!”那为首蓝色衣衫男人邪魅一笑,“正巧了,不用再折腾,两朵鲜一起玩玩肯定更有趣!”
这都是些什么鸟玩意。
那男人被人拉了下还极为不耐烦。
侧眸看去,拉他的正是熟人曾涛。
他还是一身绿色衣服,但好像比上次的更绿了,那顏色扎眼得好像绿豆蝇成精了一样。
这是搁哪放出来的一帮强抢民女的玩意。
“錚哥!”林楚楚话音刚落,阎永錚就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那几个男人见阎永錚过来,仗著人多一点都不示弱,扭了扭拳头架势摆得像能干死牛一样。
可惜银样鑞枪头的假把式,冲拳过来的男人还没碰到阎永錚的衣角,就被当胸一脚踹了出去。
那人风箏一样“嗖”地被踹出去老远。
身子撞在树上发出好大的燜肉声响,脖子一歪跟嗝屁了一样。
剩下那几个人,被阎永錚这一脚惊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曾涛蹦躂了两下都没来得及拦,他们就猛虎出笼冲了过来。
林楚楚靠著红枣马站著。
前方他的男人,动作极快,几乎一招就倒下一个人。
这还是他收著,若不然战场上练就的杀招这几个酒囊饭袋没有一个能活。
倒地哀嚎一片,曾涛傻站著双腿打摆子,回想起自己曾经言语调戏过长寧郡主,再看看郡主这个凶煞的駙马,顿觉自己逃过一命。
“你怎么样?”林楚楚拿起马上的外袍披在了女孩身上。
小姑娘哭的鼻涕泡直抽抽,“没、没事,多谢姐姐救我!”
“顺手而已。”林楚楚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家人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女孩正抽泣著要回答自己家在何处,不远处就跑过来几个人,大惊小怪地开喊,“小姐!小姐!你怎么跑这来了!”
“老爷早说不让你穿成男子模样,你总是不听……”
姑娘的家里人来了。
林楚楚扯了扯在挥拳的自家男人,“好了,錚哥,再打就猪头都不如了。”
阎永錚停手,她拿著水壶皱眉冲洗手上的血渍,“相公,你看看又出手不注意,你打人多疼啊。”
那几个抽了虾线一样弓身躺在地上的人,心里疯狂点头。
真好他娘的疼啊!
林楚楚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就又听她十分嫌弃地道:“嘖,看看衣裳袖子都给弄脏了,蹦的全都是血点子,让家里的下人怎么洗……”
看了全程的曾涛:“……”
被打的哭鸡尿嚎的眾人:“……”
被打的是我们好不好。
居然在操心家里下人洗不乾净袖头子!
那是重点吗?
被欺负的女孩让家人接走。
阎永錚夫妻俩也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