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他碰杯就是喝的是水,那也算全了面子。
邱邵还没缺心眼到家,他咧嘴一笑,“那好那好,改日小弟登门请阎駙马喝酒,駙马爷还请不要推辞!”
一场寒暄不尷不尬。
丫鬟勾引不成,羞愤地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阎駙马有礼。”一只手扯过了丫鬟,渠衡波站了过来,“是府上的调教不周冒犯了,阎駙马,若您不弃可跟著她去后殿换一身清爽衣衫……”
她刚开口没说两句,目光仓惶定住。
对面的邱邵直勾勾地瞅著她。
“又见面了,小娘子!”邱邵邪魅一笑要多油腻有多油腻。
渠衡波霎时间白了脸,那个腔调又让她想起,那不明不白辗转耻辱的一夜。
她勉强维持著镇静不去看邱邵,还坚持著对阎永錚道:“阎駙马,这边请。”
他们苟合那一夜的始作俑者就在这。
阎永錚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点了点头道:“那有劳姑娘照看好我家舅舅。”
前头丫鬟扭腰走著,阎永錚默不作声跟在后头。
跟自家媳妇过日子久了。
阎永錚学了一肚子坏心眼,他是故意把那女人留下跟邱邵对上。
齐家宅院九曲十八弯。
丫鬟一边走,一边娇滴滴地与他说话。
“阎駙马,奴家生这么大还未见过,您这样英武高大的男人……”
她一个人说得起劲,乍然回头身后一直跟著的人竟然凭空不见了。
齐家院子另外一角。
渠衡波被堵住去路,仓皇失措地说:“邱公子,你缘何跟著我到这?这是齐家內宅外男在此有失礼数,还请你赶紧出去。”
推出去的手,被邱邵抓住,夜光下年轻的脸上儘是淫邪,“姐姐,你说让我去哪儿啊!”
渠衡波的手被他抓在掌中,拽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姐姐,你可真香啊……”
“你!你干什么!”渠衡波惊声差点叫了出来,“你这个登徒子,你放开我!”
“嘘……”邱邵三角眼尽数落在她身前的凸起上,“姐姐可要小声些,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好这般绝情呢。”
“难道那夜,我没伺候好你?”
渠衡波被他阵阵呵气声弄得直想吐,使劲挣扎了起来,“你鬆开!鬆开我!”
“让你小点声!”邱邵一把捂住她的嘴,照著那丰腴的脖子就开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