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兔爷!”
他竭尽所能给往大昭皇室抹黑编排,“太子也宠著他,太子和萱隆公主都喜欢玩一个男人!”
“把他敬献给大王,大王肯定喜欢!”
周围几个蛮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对面笼子里一直沉默著的梁毓,疯狂挣扎起来。
“唔唔!”他手脚动弹不得,用额头死命地撞著木桩。
还有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连希,他尝试著爬出来,“放了他,放了他……天煞的狗娘养,你们放了他……”
他们俩的反应正好作证了那位御史大人说的话。
林楚楚终於从笼子里被带了出来。
几天了,她终於能直起身站著走路。
空间能隱藏,却不能移动。
她在哪里消失,就会在哪里出现。
她笑著回头对梁毓笑了笑,梁毓额头都磕出了长长的血痕,眼中满是痛苦绝望的呜咽著。
林楚楚与一眾女眷被赶到一处,似乎是嫌他们脏,一桶桶的水泼过来,没人敢尖叫一声。
像是冲刷羊群那般,她们被洗乾净后被赶到一处广场之上。
林楚楚沉默著缀在队伍的最后头,周围都是巡逻站岗的匈奴士兵,盯著她们的光下流至极。
草原上的女人膀大腰圆,脸蛋驼红,皮肤粗糙。
这样细嫩好看的女人,是他们好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
终於走到一处守卫略微少一些的地方。
队伍后头的人跟人说著话,很大声,林楚楚趁他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楚楚!”刚进去就落入男人的怀抱。
阎永錚早已经急疯了,他眼睛血红,抱紧她后再分开,一寸寸捋著她身体检查著。
林楚楚顿时眼泪开闸,“錚哥,我没受伤也没受辱……”
“我……”阎永錚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
他手抚上不细看瞧不出来的小腹上,“我是怕你,怕你和孩子有个万一……”
这几天担惊受怕,提心弔胆,所有坚强的偽装,在见到他那刻全部破碎开来。仟仟尛哾
“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她把自己投身到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这几天他们都把我当成是男人,並没有像其他人那样……”
其他人那样,身体被匈奴人践踏,清白尊严被彻底碾碎。
阎永錚在空间里面已经被关了五天。
这五天里他发了疯一样的呼喊,林楚楚都没有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