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败军能打过谁。
面对禹王的指桑骂槐,阎永錚、贺良玉面不改色。
照样安营扎寨。
淡定地白天练兵,晚上睡大觉。
多了一万人的吃喝不说,禹王还依然活在每天即將被匈奴人登岸的恐慌里。
“阎駙马。”操练结束,贺良玉叫住了阎永錚,“禹王已经派人来催过多次了,你看咱们还是这么继续按兵不动?”
此次出征,阎永錚为主將,贺良玉为副將。
每天天亮都有士兵从岸边偷偷潜入阎永錚的营帐里。
可打探来的军情,她却是半点不知道。
“不,今夜就出兵。”阎永錚把营帐帘子撩开,请贺良玉进去,“探子来报,说今夜江南水师叛军冯翔今夜就会有举动。”
冯翔统领江南水师逾三十年。
至於他为什么会临阵倒戈许多人都想不通。
但梁凤芜那里的消息却说,是冯翔的滴亲女儿,嫁到京城一户官宦人家,因为丈夫宠妾灭妻长期不受宠爱。
后来被梁巧琢下药送到了各个官员的床上。
天理昭彰。
报应不爽,只因梁巧琢一人之过,却累得泗水以北几十万人遭殃。
而她和齐文浩的女儿,也早在城破的时候不知去向。
“是要全部兵马都出动吗?贺良玉磨刀霍霍。qqxδnew
“不,只出动五千人上船。”阎永錚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摺子,递了过去,“这是临行前陛下的摺子……”
午夜十分,果然不出所料,充州码头上火光冲天。
密密麻麻的战船向岸边驶来。
禹王站在城里最高的角楼上急的来回乱转,“那个姓阎的怎么回事!出兵啊!他怎么不出兵!”
世子也满头大汗,此次来袭的船只比以往都要多。
他们自己的私兵早就折损过半,现在还剩下三千多人。
纵然火烧眉毛,禹王世子梁峰涛倒是比他爹略微淡定了些,“父王別急,充州乃是云州的第一道屏障,这一仗天下人都看著呢……”
话是这么说。
但冯翔的威名由来已久,他们能顶住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远方的密集的火点一点点向充州靠近。
禹王急的好似脑袋里都放了一把火。
这时卫兵来报,“报!”
“冯翔带兵上岸了!”
“什么!”禹王大惊失色,“那朝廷的兵马呢!姓阎的人呢!”
“他们……他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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