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著小丫头紧张的样子,他又觉得没那么疼了,“不用喊大夫,老毛病了……”
“你先给我倒一口茶喝。”
万如意的贴身丫鬟找到林楚楚的时候,她还纳闷,她没约过万如意去后园啊。
等到了近前一看,那凉亭里耍赖躺著的不正是自己的好大哥么。
“小姐!”
丫鬟一看自家小姐跟一个外男贴的那么近,当即就要衝过去,被林楚楚一把薅住后衣领子,“別过去。”
“可是,可是,我家小姐……”
“为了你家小姐才不能过去。”林楚楚沉声威胁,“你这么一去可就要坏了你家小姐的前程。”
待宴席结束,梁凤芜神清气爽地靠在马车里。
林楚楚斜睨著他,没好气地道:“大哥,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
“你看见了?”梁凤芜一点也不遮掩,“嫂子不嫂子的现在说还早点,等哪天被大臣逼急了再说。”
还逼急了再说。
人家姑娘愿不愿意,你还不知道呢。
就万如意那个比耗子大不了多少的胆子,別一听说你的皇帝当时嚇晕过去。
泗水以北,幅地辽阔要想攻回京城拿下黄河沿线城池尤为重要。
云州只留下充州三万兵马。
所有大昭南朝廷的兵马以泗水河对岸沿线开始,大军全线开拔。
临行前一夜,林楚楚在空间里抱著阎永錚不撒手,依依不捨,“錚哥,我是真的不想你去打仗。”
刀枪无眼。
虽有火炮火銃那些压倒性武器,但火气攻城远比守城威力发挥的空间要小上许多。
阎永錚赤裸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下面是壁垒分明的肌肉。
常年持刀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著爱妻的青丝,“嗯,我也捨不得你。”
林楚楚称第一下,支起上身,盯著他深邃的眼眸片刻,骤然低头在那运动后满部汗珠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
“怎么咬,这么狠?”
林楚楚犹觉得不够地说,“我怕你忘了想我。”
“怎么会!”说著扣著她的后脑一计深吻印了下来。
又闹腾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