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尼身后的人开口,“这个女人已经把手伸到了宝石钟表上,我看她是很喜欢的,这次咱们来没能买到王子要的东西,不如把价钱抬高一些。”
“宝石钟表,就要三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杰尼被这个价格嚇了一跳,“临行前,王子殿下交代的只要五万两就行,三十万两是不是太高了。”
“不高,不高,这个女人掌握著国家所有的钱。”另一人附和说:“我听说她生意遍布江南,很是有钱,要是能把她的酒楼秘方搞到手就好了……”
林楚楚端著茶碗,气定神閒地喝著茶水,任由那几个番邦人自由交谈。
“殿下,他们嘰里咕嚕说些什么呢?”秀禾皱眉,只觉得洋人的话好难听。
“说管我要钱,要拿我当冤大头宰。”
“啊!”秀禾当即怒气上脸,“那咱们还跟他们做什么生意。”
“稍安勿躁。”林楚楚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宰谁还不一定呢,不著急。”
杰尼几个千想万想料不到林楚楚竟然能听懂他们的话。
作为一本金融学硕士,林楚楚上学的时候就过了专业八级,他们几个的嘰嘰喳喳还能听不明白?
就是没想到,他们的脸皮竟然能那么厚,还能打上她酒楼秘方的主意。
“商量好了吗?”
他们几个嘀咕的够久的了。
“殿下久等了。”杰尼转过身语气忐忑道:“殿下,宝石钟表是我们王子殿下的珍藏,想三十万两卖给殿下,另外这几样分別是五千两,八千两……”
这一大串嚇死人的价格,简直比当初宰胡仁杰的时候还狠。
可林楚楚虽然存著宰肥羊的心思,但她確实解了胡仁杰的困境,顺利地让他当上了太子。
这个杰尼那个破钟就想要价三十万两。
简直脸皮比城墙还厚。
林楚楚还没做出反应,一旁的秀禾直接面露不满眉心皱起大大地不高兴。
“你这个价格……”林楚楚噗嗤一声笑了,“杰尼先生,你自己好好看看,就这么镶嵌了几个石头的东西,真的值三十万两?”
“若是你,你会三十万两买个每天只能听响的摆设吗?”
心知不能行杰尼也还是厚著脸皮说出口了。
此时他那张黄毛脸,被臊得通红,“殿下……那殿下您觉得这个银子应该给多是合適?”
“三万两不能再多了。”
林楚楚道:“而且,这三万两还是我自掏腰包,买回家我也没什么用,权当是给你们几个远渡重洋风吹雨淋的辛苦钱了。”
杰尼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跟身后几个人嘀咕一句,那几个老毛子脸上顿时愤慨起来。
“杰尼先生,你不用觉得不高兴,或者觉得我在欺负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