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这么贪心,我说原谅你了还不行?你还想让我跟你重归于好,是吗?”
她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如冰。
质问的语气,让霍砚深的胸口堵了又堵。
他要追回老婆,还要什么面子。
男人的面子都是给别人看的。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面子不值一提。
“是,我们为什么不能重归于好?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我们有感情基础,你还这么年轻,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一个人过,如果你要再婚的话,第一个先考虑我,行吗?”
他不奢求她现在马上答应他,最起码他能有一个排队的机会。
“我没有再婚的打算。”
霍砚深拧眉,“你想守寡一辈子?”
“嗯。”
乔熹回答得轻飘飘,却像一把重锤砸着霍砚深的心头。
“你疯了!”
霍砚深不能理解,季牧野走了三年有余。
他们都是成年人,那么多日日夜夜一个人是如何煎熬,他心里很清楚。
她必然也是很难受的。
早上,他替她纾解一次,她是怎么的反应,他感受得明明白白。
她的指甲按进了他的头皮。
还把他的脸淋得湿漉漉的。
她想克制,嫌难堪。
是他引导她放开,去体会,去感受。
他以为他是可以重新再跟她更亲近一些。
哪怕她现在还是不肯要他,只要她允许他让她舒服,他也可以沦为那样的工具。
他什么都愿意。
“我没疯,我一直是这么想的,霍砚深,你别再打乱我的计划行不行?”
她要哭了。
意识清醒,她才知道她错的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