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隽音拿起手机:“我让管家把中药给你煎上,你的还有两包,没准就是因为压力大了才导致的流鼻血。”
古晋没说话,只点头应和。
剩下快到家的那段路,司隽音扬起手,心情颇好地欣赏起手上这枚戒指来。
古晋自己设计的跟市面上的常见款式不一样,整个指环采用复式宽合结构,核心稳固,棱角分明,边缘打磨得很是光滑,中心的大钻石左右如藤蔓般各自蔓延着两朵星钻,又嵌入了稻穗银叶环在外围,别具一番特色。
内环刻着两人的名字缩写“SJY&GJ”,还标注了一个日期。
司隽音盯着那日期,想了好一会儿。
这既不是她跟古晋的生日,也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更不是他们第一次滚床单的日子。
有点奇怪。
古晋温声解释道:“是咱们俩从帝斯倾号邮轮上跳下去的那天。”
司隽音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一天怎么了?”
古晋抿了抿唇,盯着她的眸子专注道:“那一天,我真正意识到,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是司隽音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而这个世上,能不顾一切选择他的人,也只有司隽音了。
听到这,司隽音眼尾噙着数不清的笑意。
她勾了勾手,古晋便眨着纯良的眼睛凑上前来,然后被司隽音揽住肩颈,两人在车坐椅上拥吻。
啃完香热的唇瓣,司隽音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他的眼眸:“现在你是个穷光蛋了,以后出门,都刷我的卡。”
古晋舔了舔湿滑的唇角,有些意犹未尽。
“我很快就发工资了,下个月还有年终奖,我能赚钱的。”
瞧他固执的样,司隽音只觉得好笑:“行,那以后,你赚的钱,都给我买东西,你要买什么,就刷我的卡。房子,车子,哪怕是海岛,都没问题。”
古晋耳根子一红:“我买海岛做什么……”
司隽音亲了亲他的鼻尖,冰凉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羊毛衫里钻,含糊道:“买来,咱们俩整天在上面,做爱。”
古晋眼睛一瞪,顿时更加羞耻了。
回了海湾,两人又好好温存一番。
十指相扣的瞬间,古晋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不停地亲吻司隽音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甚至想张嘴咬上去,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过古晋不舍得咬司隽音的手。
她的手指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型,开会无聊的时候,司隽音喜欢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要是上面有咬痕,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于是他转移了阵地,在司隽音肩头的黑狼刺青上细细密密啃着。
司隽音也不甘示弱,直接张嘴咬上他的喉结,在脖颈周围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古晋疼得眉头一皱,但现在,痛楚早已被快感取代,他还主动扬起脖子,让司隽音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他没想过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还能回家。
半个月前,医生说只要能下地走两步,痊愈的概率就能大大增加,于是俞政每天都在努力练习走路。
但复健的过程是痛苦的,仅仅只是扶着墙走了短短几米,他就疼的满头大汗,浑身发抖。
但多日来的练习终于有了成效,现在他可以一个人沿着墙走出好远一大截了。
要不是今天非要逞强多走几步证明他好了,也不至于疼得没坚持住,差点在司隽音面前摔倒出丑。
见俞政垂着脑袋不吭声,司隽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医院条件再好,终归是枯燥的,我坠崖那年也像这样躺过两个多月,我非常清楚,这份滋味并不好受。你好好考虑一下,要是想回家,随时跟我说,我接你回去。”
俞政鼻腔一酸。
司云亭前不久也说过这事。
咨询过医生后,确认他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司云亭和闻简然就来征求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