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贴,明斯予压下凌乱的心跳呼吸,观察小狼朦胧的泪眼,用鼻尖温柔的蹭了蹭。柳燃为了阻止明斯予作乱,用手去抢救尾巴,和明斯予的手握到了一起。
柳燃浑身颤抖,半眯着眼睛望进镜片后微红但理智到变得有几分疯狂的黑瞳。她痛恨这个女人,可此时此刻,相较于逃离,她对留下之后会发生的事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期待。柳燃痛恨自己,想兜头给自己淋一桶冰水,狠狠抽自己几巴掌,让那该死的期待有多远滚多远。
却张开湿润嫣红的唇,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你。”
明斯予不喜欢重复。但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事确实要反复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如现在,同一个问题,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做的很棒,小燃。”嘴角勾起微笑,手离开尾巴,隔着布料抚摸着小狼的小腹。“那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现在是有一点点湿,还是已经很。湿。了?说真话的才是好孩子。”
柳燃垂下眼眸,偏过头,和明斯予错开一点距离,回答细若蚊吟:“都不是。”
“是已经湿……全湿。掉。了……””
片刻的静谧。车内只有两人的呼吸。
“乖孩子。”
明斯予说。
“乖孩子有奖励。是要我帮你,还是我教你?”
……
明斯予好整以暇的坐好,看着瘫倒在一旁捂住脸战栗不止的小狼,丢过一包纸巾。
“自己擦掉。”
易感期的小狼敏感的不行,还没有用信息素,只是教她单纯的如何用手而已,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苦橙味信息素再次一缕缕漏出,胆怯的勾引着Omega的信息素。
小狼嘴硬,身体倒很诚实。下次可以试试只玩尾巴。
明斯予享受完全掌控的感觉。包括掌控柳燃的情欲。
看着柳燃随着她的指导发出饱含到滴水的声音,表情变换,从错愕,到羞赧,到愤恨,再到情动,迷离,最后喘息着失神……
她从中得到的快感比赚了一个亿还要多。
明斯予拿过外套盖在柳燃身上,准备换到驾驶位开车。
柳燃头脑一片空白。抑制剂的抑制效果姗姗来迟,她现在清醒的很,根本不敢细想刚才到底和明斯予在车里发生了什么,稍微想一下就恨不得跳车自尽。
明斯予问她“要我帮你,还是我教你”,她不懂是什么意思,出于谨慎选了后者,被明斯予牵起手触摸到一片濡湿,才明白那句“我教你”的含义。
她第一次真正探索自己的身体,当着明斯予的面,跟随明斯予的指令。柳燃恍惚的意识到,刚才那迷乱的一段时间,明斯予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触碰她,却成为了她身体真正的主人。
弄得明斯予袖口也沾了一片水渍。
见明斯予要下车,柳燃心中顿时有丝线被牵扯着往外拉的抽痛,想也没想就跟着扑过去,不顾自己衣衫凌乱,从后面抱住了纤细的Omega,被本能牵引着,嘴唇贴上Omega后颈的皮肤。
米白丝绸衬衫领下,那片雪白的皮肤往外透出稍高于正常体温的温度。
没等她仔细去寻找Omega的信息素,肚子就遭到一记沉重的肘击。
柳燃:“呜呃……”弯腰捂住肚子。
明斯予皱眉,嫌恶的整理被弄皱的领口,“柳燃,刚刚教你是因为你看起来太可怜,指导你疏解一下,不是允许你当我Alpha的意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没资格标记我。”
柳燃小声说:“没,没想标记你。”
她疯了才会想标记明斯予。刚才那一下是生理冲动,她下一秒就后悔的要死。
明斯予冷哼,站在车外,居高临下,“穿好衣服吧你。”
嘭的摔上车门。
这么一折腾,到家都快半夜十二点了。到浴室洗澡,柳燃看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简直惨不忍睹,不光湿了许多地方,还变得皱巴巴的,估计是要报废了。再想到这衣服死贵死贵的价格,柳燃难过的差点哭出声。还好是明斯予花的钱。
可一看到那衣服,就不可避免的联想到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她像一条被欲望控制的狗,丧失独自思考的能力,完全被明斯予的指令牵着走,夜间出海的渔民跟随海妖蛊惑人心的吟唱,去寻找一刹那的快乐。
自己那个时候在明斯予眼里又是个什么样子呢。明斯予对她一定鄙夷又得意。
柳燃懊悔的砸了一下墙。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对明斯予说出“全湿掉”这种话——天哪,爆炸吧!全都爆炸!她那时候一定是被恶魔附体了!
辗转反侧,一夜无眠。柳燃在沙发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惶惶至天亮。再和明斯予面对面,羞愧的抬不起头。
也有点怨明斯予,明知道她易感期,还不给她丢一支抑制剂完事儿,反而要在车里贴这么近,还诱引她去释放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