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东西的魂回来了吗?”张慧芬死死拽住辛永利的胳膊,那道黑影从她身边过去的时候,甚至带一丝寒意。“什么魂啊?别没话找话说。”黑影仿佛也落入了辛永利的余光里,他却竭力压着心绪,没露出半分慌乱。这几天他透露出要出售老房子的消息,不少人都想收购。说到底这老房子升值潜力不小,不提这楼只卖土地都价值不菲。“真有魂魄打我身边飞走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张慧芬越琢磨越害怕,说到底她坏事做了不少,总怕辛北老头来报仇。“别瞎叨叨了,赶紧找着地契才是正事。等把老宅卖了,咱们这一生都不愁没钱花。”他俩说完就摸去了地窖,辛北一直很小心,地契十有八九藏在他卧室的密室里。“见鬼,怎么还没亮?”辛永利反复按了几次开关,始终没有亮,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念头。“死鬼,我好怕啊!”张慧芬手里的手电不停在房间里照来照去,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就怕辛北冷不丁冒出来!辛永利脸色沉了沉,带着几分焦躁:“别说话,快找东西,别耽误工夫。”刚把话说完,一个黑影突然从他面前窜过,带起的阴风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啊?”辛永利额头上满是汗珠,刚才那黑影轮廓、这沉稳的姿态,竟和爸爸一模一样。他忽然想起,爸爸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黑色唐装,以前总爱穿在身上,逢人还会念叨两句这料子舒服。只是爸爸身体大不如前,那件唐装便被叠得整整齐齐收在了衣柜里。他越想心里越发毛,那黑影的身形、走路时微微佝偻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极了老头子。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了出来:难道老东西真的没死透,特地来找自己报仇了?辛永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可还没等他缓过神,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突然砸向他脑袋。“哎呀!什么东西?”辛永利只觉额头一阵刺痛,抬手一摸立刻沾了黏腻的血。他心头发慌,掏出电棒四下乱照,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咣!还没等辛永利从恐惧里缓过劲,又一个硬物结结实实地砸在胳膊上。他疼得闷哼一声,手里的电棒“哐当”掉在地上彻底熄灭了。辛永利连忙蹲下身在地上乱摸,好不容易抓住电棒。可电棒别说亮了,连一丝光亮都没有,与此同时,一双冰凉的手径直探向张慧芬的肩膀。张慧芬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叫,手里的手电被她猛地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彻底不亮了。此时的屋里,黑得像被墨汁浸透,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媳妇发生什么事了。”辛永利声音带着发颤。“刚才有双冰凉的手顺着我肩膀往上爬,准是那老东西回来索命了!快逃!”张慧芬说完,脚步踉跄着跑向门外。就在她刚跨出房间的瞬间,“咣”的一声闷响,门突然被死死反锁。张慧芬猛地嗷了一嗓子,一头扑进辛永利身上。这时候两人再顾不得其他,死死相拥着,肩膀还在微微发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张慧芬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声音带着哭腔:“爹,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话杀你,求你……求你别杀我们!”此时,屋里突然飘出一阵笑声,那声音又尖又冷,像指甲刮过木板,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听着头皮发麻。没一会,黑影猛地从屋中飞掠而出,一段刺骨寒意的声音响起:“孽障,竟敢为了钱对我痛下杀手,此等恶行,绝不可饶!”仔细一听,这声响分明就是辛北的!可和以往不同,此刻他的语气里没了半分平静,每一个字都裹着怒火,听得人心里发紧。辛永利趴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头也不敢抬,一个劲地哭喊:“爹!我不敢了!都是张慧芬那个八婆怂恿我做的,您要杀就杀她吧!我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还有高义那个混蛋,您要复仇就找他俩,真和我没关系!”张慧芬指着鼻子骂出声,“辛永利!你个遭天谴的!当初是谁先琢磨着干这事的?现在倒好,全推到我身上,你还有半点良心吗?”咣!孙满仓看得火冒三丈,抬脚就把辛永利踹到一旁,“你这没骨气的东西,真是让人恶心。”孙满仓刻意压低声音,一点点模仿着辛北的声线,一字一顿地咬出:“你们都得死。”突然,两声粗劣刺耳的闷响炸开,张慧芬和辛永利浑身一哆嗦,裤裆瞬间湿了一片,连大便都不受控地拉了出来。孙满仓皱着眉捂住口鼻,难闻的气味让他脸色更沉,“快给我离开出这里!以后再进老房子一步,我保准让你俩留下来陪我。”“好的,爹!”“嗯嗯,爹,我这就走!”这话像救命符般落进两人耳中,他们借着对房子格局的了解,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他俩裤裆里大小便混着往下淌,拼了命冲到门外,打开轿车门就钻了进去,任由污物粘在身上也毫不在意。看着两人仓皇逃窜的背影,姜泥语气里满是赞叹:“孙满仓,还是你有办法,竟然能把这两个人吓成这般狼狈模样,也太解气了!”孙满仓笑道:“按我的暴脾气,早把他们吓破胆了!你还让这两败类活着干嘛!”姜泥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多了几分锐利:“吓死他们哪里够?我得慢慢让他们尝够苦头。”“行了姜泥,你看这天都黑透了,折腾一天也累了,我们睡觉吧。”姜泥小脸通红,“哼!谁要和你睡?”“我是说睡,我意思是自己睡,你的想法可不可以不那么复杂。”“上一边去。”午夜,孙满仓突然感觉一个酥软的身体在靠近他。姜泥缩着肩膀说道:“孙满仓,我现在都不敢一个人睡了,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说完,她整个身体都依靠进孙满仓身上。孙满仓没法不答应!因为哪个男人能对这么美的女孩说“不”!姜泥往孙满仓身边凑了凑,半边身子贴着他,先前的胆怯消散无踪,脸上满是安心的模样,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噜声。“我靠!”孙满仓僵着身子,心里直犯苦水:这丫头倒是心大,沾着人就睡得踏实,可我怀里抱着这么个软乎乎的美女,心都跳得乱七八糟,哪有半点睡意啊!:()妙手生花: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