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话,武田老师你帮我录下来就行了。我说: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请假的话,四点多就能到东京,算上路上磨蹭的时间,最多五点,到那里他们社团活动还没结束呢。
那、那你回来怎么办?
去都去了,还怕回不来?
武田一铁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真、真的吗?你确定你去了那边一定不会白跑一趟吗?
不会。我想了想,很肯定地说:他会答应的。
这
只是明天下午第二节课,老师您得帮我请个假。
天啊,为了社团,结城同学居然
武田一铁有点绷不住了,他眼眶含泪地看着我:结城同学
老、老师!您别哭啊!这没什么!真的!而且我也想见见猫又教练,不是完全为了校队才去的!
我懂。武田老师抬起手臂哽咽擦泪:你是不想让我们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才这么说的吧,结城同学,你真的太可靠了。
我忙手忙脚地给他递纸。
要了猫又教练的电话,我独自回到家里。
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我的手机屏幕上停留在拨号的界面,迟迟不敢拨过去。
虽然当时信誓旦旦和武田老师那样说了
但我不是很确定猫又教练是否还存在关于我的记忆。
毕竟那个时候我和系统说了东京组的人记忆全都要清空,如果他不记得我了,我这样打过去一定会很奇怪吧。
我的脸皮其实也没有那么厚
犹豫再三,我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传来接通电话的声音。
我立刻坐直,语气也无比正式:您好,请问是猫又教练吗?
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
有一个好消息。
给猫又老教练打电话的时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猫又教练只是在短暂的疑问之后,思索几秒,立刻就想起了我是谁。
不过这段记忆并不是我在音驹上学时候的内容,而是被修改过的。
在他的记忆中,我是在东京的某个学校上学,曾经看过我打球,知道我扣球还挺厉害的,也有给选手训练的经验。
当我提出明天想去拜访他的时候,老爷子也很和蔼的同意了。
天知道我在和猫又教练打电话的时候有多害怕记忆穿帮,两只手的手心都是汗,生怕出一点错产生bug。
不过好在有系统兜底,他们对我的记忆到现在为止都没出过错,而且逻辑也圆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