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贺听澜就身体力行地展示了如何堵住傅彦的嘴。
然后展示着展示着就转移战场到了榻上。
“阿澜,你跟顾四提到的那名伶人很熟吗?”傅彦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贺听澜警觉,“为什么这么问?”
“你方才和顾四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傅彦直截了当地说道,“感觉你好像认识他一样。还有顾四一开始质问你说那个地方很隐秘,为什么会被发现。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那名伶人不是被二殿下身边的人给抓走了吗?”
贺听澜很是无奈。
到底还是被傅彦给听到了。
方才其实傅彦一进院子他就察觉到了,但是顾泽礼完全没有。
这家伙大嘴巴一张就什么话都往外漏,自己也不好打断得太明显,只能快点结束和顾泽礼的对话,免得被傅彦听去更多事情。
见贺听澜脸色复杂、眼神躲闪,傅彦有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他一把扳过贺听澜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那个伶人到底是被谁给抓走的。”
贺听澜叹了口气,心想既然已经被傅彦给听到了,那不如就跟他说了吧。
“一开始的确是顾四把人给带出来的,但是才过了一天人就不见了。”贺听澜故意将事实做了一些改动。
“还真是他!”傅彦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点,那名伶人身份如此敏感,他还敢直接闯进霓裳阁抢人?”
“他也是事出有因的。”贺听澜解释道,“当时有个喝醉了的客人对萨尔罕动手动脚。你也知道顾四的脾气,亲眼看到这种事他能忍?没把那个流氓给揍一顿都算沉着冷静了。”
“说的也是。”傅彦点点头,“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就没有之后了。”贺听澜耸了耸肩,“顾四一时冲动把人抢了出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就求我帮他想想办法。”
“可谁知我俩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萨尔罕就消失了。当时我俩还以为他是害怕被霓裳阁的人惩罚,自己偷偷溜回去了,结案后才知道是二殿下身边的那个叫什么远的干的。”
傅彦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就说得通了。
只是没想到卢远,或者是说表兄,的手可以伸得这么长。
“虽然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不算稀奇,但对方毕竟身份特殊,你俩胆子也太大了。”傅彦皱眉道,“顾四这么冲动也就算了,你怎么还帮他?也不怕万一被发现把自己给搭进去。”
得,小大人又开始了。贺听澜嗅到了一丝要长篇大论的气息。
“你跟顾四不一样,他是国公府的公子,就算真犯了什么事,也有强大的靠山护着,即便是圣上也会看在大将军的面子上宽恕他。”傅彦语重心长道,“但如果是你,圣上他可未必会手下留情。尤其是当你和顾四一块干坏事的时候,你猜圣上会选谁当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贺听澜:“知道了……”
“你觉得你以后还是少跟顾四掺合了,万一那天惹上了事情,他回家躲大将军身后,安然无恙,可你往哪儿躲?”傅彦继续苦口婆心地说。
贺听澜:“我又不傻……”
“你是不是嫌我啰嗦?”傅彦不满地问道,“但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听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