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成煜回答的坦坦荡荡。
反倒让容序有些难为情。
自从有过亲密接触之后,他就发现成煜变了。
不再是那个高岭之花大美人,变得好直接。
但是他好喜欢。
容序被这句话撩的死去活来,恨不得扑过去大战八百回合。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拉住成煜的手,问道:“今天在医院做检查结果怎么样?教授怎么说?”予讠予讠
成煜:“保守治疗。”
“这是什么意思?会影响身体健康吗?”
容序不清楚成煜得了什么病,成煜从未和他说过,他也不好意思问。
但他始终都担心爱人的身体情况。
“序序,你觉得我身体不健康?”
成煜单手撑在座子上,隔着桌子用浅灰色的眸子看着他。
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口,这动作邪魅异常,让容序双腿发软。
想到成煜的凶猛,容序用力摇头:”不不不,你误会我了。你身体很健康。”
不健康能一晚上折腾那么多次吗?
要是不用安全套,他都不知道生出几个孩子了。
“别紧张,不在办公室里碰你。”
成煜知道分寸,不想让容序觉得难为情。
他握着容序落在桌面上的手指,捏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他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容序。
成煜道:“序序,我不是得病。”
“不是得病?那你是?”
生怕碰触到成煜不想说的心事,容序忙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尊重你。”
“中毒。”
成煜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提起中毒时也很平静。
但容序却不能平静:“怎么会中毒?谁给你下毒?”
他恨不得把中毒的人大卸八块。
“不是给我下毒,那人给我母亲下毒。”
成煜摸了摸容序的头发,温声道:“这是胎毒。”
二十一世纪,听到“胎毒”这个很古早的词,容序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