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被说得羞愧得低着头。
陆砚行道:“劝你一句,把赌戒了,否则到最后一定会家破人亡。”
薛建含泪点头。
他抬头看向陆砚行,嘴巴张了张,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陆总,如果我能戒掉,还能再回公司吗?”
陆砚行朝着薛建看了眼,而后坦白地回答他,“你了解我的个性,我这人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就算我想给你机会,我也不能拿公司的前途来冒险。公司上上下下多少人等着吃饭,我不能拿他们来赌。”
薛建像是已经猜到了陆砚行的回答,认命地点了点头。
陆砚行看了眼不远处的一老一小,随后才又看回薛建,心软道:“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只要不是拿钱去赌,我可以帮你一次。”
薛建眼睛亮起来,抬头看向陆砚行,感激地道:“谢谢陆总。”
陆砚行道:“别想太多,我只是看在你母亲和你女儿的面上才答应帮你一次。孩子还这么小,你要是个人,一辈子都别再沾赌。”
薛建痛定思痛,“我知道了,陆总,我一定会改。”
陆砚行嗯了声,说:“上车吧。”
薛建点了点头,走去前面那辆车。
陆砚行等薛建上车后,才返过身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江凝月见陆砚行上车,笑眯眯地看他。
陆砚行微笑,抬手摸了下江凝月的头,“笑什么?”
江凝月看着陆砚行的眼神很温柔,说:“陆砚行,你是我见过最面冷心软的人。”
陆砚行笑了声,说:“那是你没见过我心狠的时候,要不然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心狠手辣。”
江凝月道:“在商言商嘛,在商场上心软,是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陆砚行笑了笑,捏下江凝月的脸蛋,说:“月月,挺懂啊。”
江凝月道:“废话。”
她拉住陆砚行的手,说:“你的手有点凉。”
陆砚行嗯了声,说:“刚才在外面待久了点。”
他下意识要把手收回去,被江凝月握在手心,笑着看他,“我给你暖暖。”
陆砚行盯着江凝月看。
情不自禁的,他俯身过去,搂住江凝月的腰,低头吻她。
*
两小时后,车子开回北城,陆砚行跟前排开车的司机说:“先回老宅。”
杨叔应道:“好的,陆总。”
江凝月好奇地看向陆砚行,问道:“你回老宅有事吗?”
她以为陆砚行回来会直接去公司。
陆砚行揽着江凝月的腰,说:“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公司。”
江凝月坐正,看着陆砚行,问:“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公司吗?”
陆砚行抬手摸摸江凝月的头,说:“我今晚可能会很忙,你在那边我没办法照顾你。”
江凝月想了下,说:“那好吧,那我回老宅等你。”
陆砚行点头,说:“好。”
江凝月虽然想陪陆砚行一起去公司,但她也知道,如果她过去,陆砚行一定会分心照顾她,倒不如就在家里等他。
反正她去公司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天晚上,明启大楼通宵一整晚,快天亮时,陆砚行和李廉两人才从公司出来。
李廉道:“困死了,去喝杯咖啡吗?”
陆砚行道:“不了,我回老宅,月月还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