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生,我们能出去了?”“叫你们受苦了,走吧,先带你们出去给大夫看看,明儿再给你们关进来。”李老大李老二李老三:“……”长喜带着人把阿流与槐伯绑了起来,李老二瞥开眼睛不去看燕儿的死状,走到阿流和槐伯身边时忍不住伸脚去踹了两人一脚。阿流和槐伯凶狠地瞪过来,李老二吓得往潘鹤身后缩。“先生,潘先生,就是他们,骗走了我的钱!他之前装成大老爷,他装成老头儿,谁成想他们俩都是年轻的男人,有手有脚不干正当事儿,你不能放过他们。”至于那个燕儿,算他死得快!“放心吧,人既然抓到了,不会放过他们的。”潘鹤给李老二喂了一颗定心丸。李老二这才和李老大李老三一起搀扶着跟着人离开。心里很高兴。他一次就要从他们身上拿回七两,哦,不是,是十两银子!这样把家里的钱还了他还剩一些。真好。秦芳慈一直守在李柏松身边。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潘宅里又热闹起来。秦芳慈疑惑,然后她好像听见了李老大李老二的声音。刻意压低的声音,她不会认错。秦芳慈看了一眼床上的李柏松,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才走出去。果然是三人。只不过,三人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他们受了一点小伤,别担心,我带他们来看看大夫,苏大夫就能治好。”秦芳慈:“……”为什么她的每个儿子都受伤?李老大李老二李老三看见秦芳慈,孩子看见娘的委屈就涌了上来。“娘~”秦芳慈上前跟着几人一起进了隔壁屋子,秦芳慈还没问。李老大李老二李老三就竹筒倒豆子一样,精彩纷呈的把刚才的危险情况给秦芳慈复述了一遍。秦芳慈朝潘鹤看去,“我们是饵?”潘鹤摸摸鼻子,“对不住,没有提前与你们商量,事情发展如此,柏松又受伤昏迷,我们也是想要尽快抓到贼人拿到解药。”虽然事出有因,虽然他提前做了准备,但那一盏茶的时间让这三兄弟遇险险些丧命是真。李柏松中毒也是真。“潘先生言重了,肉干是我们家的,要说也该说是我们家连累了先生和大人。”李老二几乎要把头埋进地缝里。县城的这两笔生意是他做成的。刘老爷也是他认识的。说出来都是泪……他怎么就,那么倒霉。潘鹤避开了秦芳慈的抱歉,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但就目前的发展来看,谁连累的谁还真不好说。但话又说回来,他们和李家如今是一体,再说谁连累谁的话的确见外了。“柏松娘,眼下当务之急,咱们一起把这关过去才是要紧,我们已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说谁连累谁的话,伤了感情也生份了。”“潘先生说的对。”苏大夫给三人都检查了一番,李老三没有伤到,李老大摔下去扭到了腰,扎上两针,休养几日便没有问题。李老二要严重一些,毕竟太过激动当胸一脚,受了内伤,至少需要仔细休养一个月,三个月内都要少干重活。李老二:“……”就是很倒霉。溪川进来道:“先生,大人请先生去一趟,饭食里的毒药和小公子中的一样,但那两人还未招供。”秦芳慈听到此,揪着的心才算得到了些许安慰,目光看向潘鹤。“放心。我请的大夫最迟明日傍晚就能到,我去看看那两人嘴有多硬,你们好好休息。”……大牢里,血腥味蔓延。邓文彦眼前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燕儿已经断了气。阿流和槐伯眼中都是凶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从我们口中打探出半分消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这般,倒是有规矩,想来找你们办事的人收到消息应该很开心。”邓文彦慢条斯理,“本大人不愿杀了你们,但有的是人会心急,明儿你们的饭菜里,还干净吗?你们以为什么都不说,本大人就拿你们没有办法?本大人不喜血腥,不爱动粗,但并不代表我不会。”长泉拿起烙铁,一点点在阿流眼前放大。阿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潘鹤就是这时候走来,“不:()重生农家老太,爆改不孝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