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梅山县城的路上,魏冉拍了拍刑怀的肩膀道:“刑怀对吧?”刑怀急忙拱手道:“小的是叫刑怀,您钦差大人有何吩咐?”他对这位连典庆都称呼为主公的年轻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魏冉说道:“吩咐不敢当,就是请你帮个忙。”刑怀拱手道:“大人请讲,小的力所能及。”“明日一早,帮我去长安送一封信,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刑怀则看向典庆,见典庆点头后,他才拍着胸脯道:“大人放心,保证把信送到。”魏冉笑了笑:“那行,明日一早我把信和地址给你。”“没问题。”既然丁鹏无法离开洛州,那么魏冉只好让其他人代为传信。他这次不光要弄来两千位镖师,顺便把田猛也给请来。田猛这样一位实力恐怖的大宗师,留在长安养老实在可惜,让他来南川对魏冉帮助巨大。队伍来得快回的也快,还不到三更天就已经回到梅山城内。县衙内很是安静,魏冉孤身来到梅山县令为长公主安排的房间,轻轻推门却发现已经被反锁。当然这难不倒他,去守夜的府兵那里借来一把刀插入门缝,很轻松便将门栓推开,将刀还回去后,魏冉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初次与陈姿韵共度良宵后,她一直都在躲着魏冉。魏冉深知机会都是创造出来的。将门反锁后便走向床边,接着纸窗外微弱的亮光可以看到一张白皙的绝美素颜正在熟睡。将外衣退去后,便一手轻轻遮住陈姿韵那单薄而性感的嘴唇。唔……陈姿韵被惊醒,双手突然抓住魏冉的手臂,一遍剧烈挣扎,一边试图将大手推开,惊慌之中听到了魏冉那熟悉的声音;别动,是我。陈姿韵反抗的动作陡然一僵,双手缓缓放下,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见她放松,魏冉才将手从她嘴巴上拿开。陈姿韵呼出一口气,嗔怒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哭腔:“你,你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歹人潜入图谋不轨,你你你,你怎么深更半夜来此?”“不对呀,我已经将门反锁,你是如何进来的?”魏冉把她往里推了推道:“这种门栓只能防君子,可防不了我这种梁上君子。”言罢他便躺在了床上,并将陈姿韵往里面挤了挤。陈姿韵被挤到里边,紧张的双拳护住胸口:“你,你,你要干什么?”魏冉一个翻身:“都说了,我是梁上君子。”“啊你,唔……。”长公主沦陷了。在魏冉的霸道要求下,她学会了丢三落四,仅有的几件衣物也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尽管偶尔做出反抗之举,但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从了他。天鹅颈仰起,素手轻压魏冉后脑,似乎要让他嵌在身上那般,片刻之后玉姿百态,娇喉婉转,可惜天太黑,根本看不见。翌日一早。魏冉写了封信交给刑怀,对方要了一批快马便离开县衙。其实他也不敢保证刑怀能不能将信送到,所以做了两手安排,同样的内容他写了两遍,另一封信交给了典庆手下的一名城防军。随后魏冉将顾知春和典庆叫来县衙的布政堂,做最后的安排。“顾县令,放人入城的时候,多收编一些年轻人,只要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体还算健康的男丁,全部收为府兵,有多少要多少。”“明白。”一旁的陈姿韵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把魏冉的这个行为定义为积蓄力量对付商家。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魏冉是想把梅山县当成大本营,等将温夫人找回来后,以梅山为圆心向外扩张,赚钱、募兵,吞并周边。反正这里山高皇帝远,陈尧不可能知道他的目的。长公主被囚禁在凤阳这么久他都不知道,魏冉占领一个梅山县,相信消息也会被完全封闭。南川这个地方他算是彻底了解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只要有人能给他们一口饭吃,给他们点福利待遇,就可能为你卖命。南川是个天然的造反培养皿。“还有。”魏冉接着道:“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不停歇往城内运岩盐,越多越好。”“等我回来后会将制盐之法传授给你们,其余事宜再另做安排。”“典庆,我回来后会给城防营制定一个训练计划,顺便帮他们更新一下装备。”“恭候主公。”典庆拱了拱手,脸上露出几分激动神色。作为一名将军,最大的追求无非就是建功立业。魏冉在千山关的战绩,他也有所了解,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向他效忠,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魏冉的战绩过于恐怖。一万步兵,击败十几万骑兵,这种夸张的战术谁不想学?另外再做了一些安排后,魏冉便带了些干粮,和钟离离去了梅岭。梅岭山脉一直延伸到东南海域,不说是烟瘴之地,但也属于原始森林,密林遮天蔽日,野兽横行的同时也遍布毒虫。,!数日之后的傍晚。魏冉找了些干柴,一边烤着一只肥美的野兔一边蹙眉问道:“你不是说已经发现了蜈蚣足迹?怎么都找了五六天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钟离离用火棍拨弄着篝火讪笑道:“快了,前面再走半日,就会到我发现痕迹的地点。”魏冉平静说道:“好,明日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发现不了那蜈蚣的痕迹,我会强迫你说出温夫人的下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招来的毒虫虽然很棘手,但你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钟离离收回目光道:“放心,这方圆百里之内一定有血蜈的存在。”二人吃过烤兔肉便开始休息,第二天一早接着赶路。到中午的时候,钟离离指着一团奇怪的褐色泥土和一具动物骨架道:“看,这就是血蜈粪便,之前我路过这里的时候,这只野山羊才刚死不久,是被血蜈毒死的。”“血蜈:()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