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啥事儿没有,带着王妈回到单位。二人边走边聊,王妈愤愤不平谴责:“见过不要脸的人,从来没见过马艳梅那种没有下限的人。”她们一进单位,谢晓颖就抱着翻译材料迎了上来:“林姐姐,快,帮我看看这些内容,怎么翻译比较合适。”林熹微接过谢晓颖递过来的材料,看一眼,给出了翻译:“这里,是古罗斯语,跟现代俄语有一定的区别,应该翻译成‘叶卡捷琳娜大帝’,不是皇后。”“嗯嗯!”谢晓颖快速做标记,又问了几处自己不懂的翻译,这才作罢。几人在椅子上落座,谢晓颖抿了抿唇,问:“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说马艳梅?”“嗯,怪不要脸的人!”王妈一提起马艳梅就来气。“她那人就那样,从小到大都那样。”谢晓颖提起马艳梅,也是恨得牙痒痒:“以前,我们是一个班的同学,她总爱搞小团体,拉帮结派可讨厌了。”林熹微嗅到八卦的味道,侧过身,看着她的双眼,一副爱听多说求知欲爆棚模样。“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说说。”谢晓颖还战术性咳嗽一声:“我跟着我哥嫂长大,条件嘛眼瞅着就这样,反正不咋个好嘛。”“马艳梅带着一群人耀武扬威,从上学开始,就对我各种欺负。”“以前,她们也喊我一起玩,当时嘛,我还蛮开心。”“但是,她们都是干部子女,吃穿用度都比我强。”“后来嘛,逐渐逐渐玩不到一起了,她们让我去空勤灶偷鸡腿给她们吃。”“我哥是大厨,空勤灶又不是我家开哩,我就拒绝了。”“我不想跟她们玩还不行,非得要求我加入她们团体,就为了能吃空勤灶的鸡腿。”谢晓颖提起当年的事情,眼里的受伤闪着泪光:“唉!说起来都是糟心事哦,马艳梅这人,坏得很!根上就坏了,真的,不骗你们!”林熹微深以为然点点头:“嗯,是的,基因这个东西,妙得很!”王妈则是从命运的角度解释:“每一个孩子的八字命盘里,都有她父母的信息,有些孩子父母是‘用神’或‘喜神’,有些孩子的父母则是命里的‘忌神’或者‘闲神’。”林熹微秒懂:“马艳梅的命盘里,母亲杨花花是‘忌神’,父亲是‘喜神’、丈夫是‘用神’。”王妈又接话一句:“所以说,人各有命,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不一样,走错了路,万劫不复。”……这边正聊着呢,门外李北雁几人进来了:“小熹微,我们来喝水喽~”她们关禁闭刚结束,一行五人直奔涉外事务司找林熹微。无名女飞一进来,办公室就显得热闹起来,大家各自找位置坐下,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熹微,我们帮你观察了两天,韩科长可能真的疯了,自己屙的屎粑粑都捡起来吃,咦~”王超男这么一说,惊起一滩鸥鹭,大家纷纷表示快闭嘴。“换话题、换话题!”沈铁蓝赶紧打岔:“刚刚听你们在扯马艳梅的犊子,哎,我也有个事儿跟熹微说。”林熹微来了兴趣,氛围逐渐热闹起来:“你说,我听听看。”“咳!那啥,我不是混血妞嘛,马艳梅当初也带着一帮人孤立排挤我,那家伙,可给我愁坏了。”沈铁蓝说起当年旧事,一脸嫌弃:“她们拿我出身问题埋汰我,嫌我身份膈应人,说,我要是想跟她们一起玩,就得偷家里的钱给她们。”李北雁眼睛一瞪:“玛德!这不是让你交保护费吗?”“可不咋滴?小母牛上北极,把那群黄毛丫头给牛逼坏了,呵呵,搁我这里要保护费。”沈铁蓝嘻嘻一笑,拍大腿:“我扭头就给她们挨个揍,那家伙,一揍揍一窝,哈哈哈!”苗春妮也拍大腿接话:“我知道后续,我知道!”她很乐意说这事儿:“杨花花带着闺女上你家讨公道,你爷奶说,孩子的事情,害得孩儿自己解决。”沈铁蓝龇牙笑:“嗯呢!我喊马艳梅过来呀,单挑!”林熹微笑得前仰后合:“完事儿你又给银揍趴下了?”“哈哈哈!小熹微这东北话越来越标准了,hang~”李北雁嘻嘻哈哈捧场。屋里一群人都乐呵起来,欢声笑语不断,林熹微挨个给她们喝灵泉水。如今说起来是笑话,当年对于沈铁蓝、谢晓颖而言,都是马艳梅等人给的霸凌创伤。女孩子的成长路上,总会面对小团体、拉帮结派、孤立、排挤、服从测试,甚至误入歧途。小团体一次一次试探你的底线,看你用什么样的“投名状”加入进来。比如,她们让谢晓颖去偷空勤灶的鸡腿当“投名状”,来完成小团体的服从性测试。又比如,她们群殴混血样貌的沈铁蓝,试图让她屈服。,!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处理方式对抗霸凌,也都曾是正面碰撞过霸凌的勇敢小姑娘。……马艳梅这边,马彪正在苦口婆心劝导:“我托了关系,给你在长安重新找了工作……”“我不去!”马艳梅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她不甘心!“听话,你先回长安,我明年退休了也回去。”马彪尽力劝阻:“你妈那个‘间谍帮信罪’已经宣判,监禁的话,发配回户籍地服刑,20年,你晓不晓得这是啥概念?”20年有期徒刑,相当于判了杨花花无期徒刑!等她坐牢出来,或者说,她有可能出不来……“我不回去!我要在这边想想办法,营救我妈!”马艳梅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别的打算。救母,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听话,你先回长安,别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与精力。”马彪直男思维,根本理解不了马艳梅的弯弯绕绕,只顾自己苦口婆心规劝:“你妈犯了事儿,就应该接受公家律法的制裁,我没办法救她,你更没有!”“我不!我就要救我妈!”马艳梅咬死口不松开,心里其实揣着别的目的:“等一个月,爸,就等一个月,我会有办法替我妈翻案。”马彪看闺女这信誓旦旦的模样,一下子也摸不清几个意思。“爸,这次您就信我嘛,有办法,我真的有办法。”马艳梅一脸的诚恳。马彪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愁得直薅头发:“以前,我想插手你的教育,你妈护犊子,死活不肯让我插手。”“那些年,你总惹是生非,吆喝一群小姑娘,今天跟这个玩、明天不跟那个玩,上午孤立谁、下午群殴谁。”“唉!我这张老脸呀,替你给别人赔礼道歉无数次!”“你妈总说,宁愿给人赔礼道歉,也不让你吃亏受委屈,久而久之,养成你娇纵跋扈蛮不讲理的毛病。”“我说两句吧,你哭你闹,你妈还嫌我胳膊肘往外拐,怎么不偏帮你哩。”“艳梅,关于你这教育问题,你自己说,我跟你妈吵过多少次?”马艳梅不是小孩子了,当然记得那些耀武扬威的曾经——她:()资本家小姐搬空宝库,嫁绝嗣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