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兔子抱到软榻上,指尖沾着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酸痛的地方上。
齐小川的意识还在混沌中沉浮。
只觉得周砚的体温透过掌心渗入肌肤,驱散了骨缝里的酸软,只剩一丝酥麻的余韵在四肢百骸蔓延。
“小祖宗,这儿还疼不疼?”
周砚的低语贴着耳廓传来,热气燎得齐小川耳根发烫。
他含糊地哼了一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
只凭本能蜷缩进周砚怀里,鼻尖蹭着对方汗湿的衣襟。
那熟悉的雄性气息裹着药草的清冽,搅得他神魂又一阵恍惚。
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抽干了力气,偏偏周砚的指腹按揉得恰到好处。
从肩颈到腿根,一寸寸熨帖着紧绷的肌理,仿佛在安抚一场无声的潮汐。
齐小川的抗议早已化成了水,只剩破碎的喘息在喉间打转。
他恍惚想,这人怎么还精神奕奕的?
他不累的吗!
可身体却诚实地贪恋这份伺候。
每一丝酸楚都被周砚的温柔化解,连指尖都酥麻得发颤。
周砚的吻时不时落在额角,烙铁般烫着他朦胧的意识。
“乖,再忍忍,”那嗓音跟裹了蜜似的哄诱,“小祖宗,马上就好。”
喝粥的时候,微微张启的嘴传来一丝疼痛感,疼得齐小川倒吸了一口凉气。
疯狂,这一回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