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闻所未闻?
纪颂扯扯唇角:“你真是人才,拿了一路原来是要挡摄像头啊……我以为你要托运回京北当牌匾呢。”
赵逐川沉默几秒,像很认真在思考,“那还有什么用途?”
“我让金姐给我留着!我要带回家裱起来的,”纪颂薄薄的眼皮一翻,“不说悬挂在客厅最中间吧,起码能放在楼梯储物间里啊,以后出柜下跪的时候还能用来垫膝盖,你这种拿了三个第一名的人是不会懂的……”
赵逐川笑一声,弹他额头,“我给你买舒服点儿的跪垫。”
纪颂:“你回辽东跪吧,到时候我们打视频,看谁跪得久!”
赵逐川:“好啊。”
他说完这句,没给纪颂再小嘴叭叭的机会,伸手一把扯歪纪颂的衣领,掌心顺着锁骨揉进去……
这个年纪,开了荤简直余香满口。
要不是赵逐川提前出了名,要不是纪颂家里出事,两个人各有各的事要做,赵逐川巴不得随时都能在视线范围内看得见纪颂。
这也是他无法接受不在同一所大学的缘由。
靳霄找过他,赵添青找过他,连秦俐都给赵逐川来了两次电话,说两校表演系师资力量一样好,但是呢……
具体的劝说理由,赵逐川没听进去几句,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两所院校同样久负盛誉,他在哪里都能学得好。
纪颂违心的劝说总是说得好听,什么每周都能见面,坐车一个小时就到了等等。
但两个专业压力都大,学习任务繁重,周末不是排戏就是做作业,忙起来一个月打不着照面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眼前有很多条路可以选,纪颂一定会选择最适合赵逐川的那条。
可赵逐川也想继续在未来的很多年里,做纪颂的主角……哪怕不是男主角,纪颂要拍别的片子,缺个配角,缺个客串,他也会想要出现在纪颂的监视器里。
永远那样被纪颂仔细看着就好。
以前赵逐川还会想,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隔多远都行。
可一见着纪颂捋起衣服冲他笑的样子,赵逐川又想,要常常能见面才是好的。
“嗯……你等会儿,”纪颂红着脸小声叫,“你掐疼我了!”
“再亲三分钟就下车。”
“你算得这么准确!”
“我算了司机吃饭和走路的时间。”
被亲得满脑子乱哄哄的,舌头都吸疼了,纪颂眼看着赵逐川面对他蹲下来,手撑着半边身子,后背抵在第二排航空座椅上,手指搭着纪颂的牛仔裤缝,死死揪出一片漩涡,从来都傲气的脸高高仰起,是索吻的做派,却偏偏从身侧抽出了手,再次按住纪颂的后脖颈,压着他低下头来咬嘴唇。
后座空调像不烧油一样往脸上招呼,纪颂闭着眼,脸被赵逐川捧着。
第一回觉得接吻比做到最后一步还色。情。
直到裤腰被轻巧捋开,挤进去一只手,纪颂脑袋嗡嗡直响,听着车内大声放着的英文歌曲,和赵逐川不敢对视,别过脸去,背脊绷成一张弓,半张脸被安全带捆出红色的压痕,很急促地喘了几声。
身上没纸,赵逐川没多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抽出手,把指尖挤进纪颂嘴里,又靠近了咬他的耳朵。
纪颂瞪着通红的眼睛,有点憋屈:“你……”
“怕有味儿,”赵逐川亲他眼睛,“忍一忍。”
“靠。”纪颂忍不住想骂人。
一上来就又点火又糊弄的人是你啊!
他动动嘴,很心软地又对赵逐川说不出“你滚开”三个字,想了想,还是反手抱住赵逐川,偷偷往人鼓囊囊的肌肉上狠狠揪了一把!
“不会有味儿!”他哼哼,“早晨起床,嗯,那个,也就是见你之前,我才弄过。”
“……”
赵逐川听得出来纪颂刻意在强调,很轻地吸了口气,被迫转移自己注意力,“为什么现在不戴耳钉了?”
“低调嘛,低调。”
“上学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