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带着律师的克制与鼓手的野性,纠缠得近乎凶狠,却又在最后一瞬化作温柔的碾磨。
良久,她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下次······想看我戴眼镜吗?”
沈嘉言瞳孔一震,呼吸骤然加重。
她眼前瞬间浮现出画面,温晚柠坐在书桌前,黑框眼镜压着眉骨,指尖翻着案卷,灯光打在她侧脸,冷艳而禁欲。
而她,从背后环住她,吻她修长的脖颈,听她压抑的轻喘。
“或者,”温晚柠轻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像在勾画一场即将到来的沦陷,“穿律师袍?”
沈嘉言猛地倒抽一口气,眼神瞬间暗沉如夜。
律师袍。
那身剪裁利落、一丝不苟的黑色长袍,象征着理性、权威、不可侵犯。
可此刻,在她眼中,却成了最致命的诱惑,她想亲手解开那颗扣子,想看它滑落在地,想看那身冷峻被她吻得溃不成军。
沈嘉言扶着她的后脑一把把她抵在墙上,声音里全是失控的欲念,“我想要你!”
下一秒,她彻底失控。
扣子崩开的声音清脆响起,西装外套滑落,衬衫扣子崩开一颗,露出锁骨下那抹诱人的丰润。
她的吻再度落下,从唇角一路碾向下巴、颈侧,最终停在那跳动的脉搏上,轻轻咬了一口。
温晚柠仰头靠在墙上,闷哼一声,指尖深深插入她的发间,喘息破碎得不成句,“言言······西装······明天还要穿······”
沈嘉言抬眸看她,眼底是未熄的火,带着笑意与侵略性,低哑道:“没关系,我让人再准备一套。”
温晚柠望着她,脸颊绯红,呼吸紊乱,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律师此刻眼波流转,唇色微肿,像被烈火燎过的雪地,脆弱而灼热。
她的理智在崩塌,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她用尽最后一丝清醒,嗓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隐秘的恳求,“那,我们······去床上吧。”
沈嘉言用气声笑了一下,鼻尖蹭过她的唇,热息交缠,“好。”
紧接着,她双臂一紧,动作干脆利落,将温晚柠打横抱起。
温晚柠低呼一声,本能地环住她的颈项,发丝垂落,扫过她的肩头。
下一秒,便陷入了柔软的床榻中。
沈嘉言俯身,吻从她的唇角开始,缓慢而虔诚地向下。
沿着下颌,滑过修长的脖颈,轻轻吮咬,留下一个微红的印记。
她的掌心贴着温晚柠温热的肌肤向上游走,指节带着薄茧,轻轻擦过她敏感的腰侧,引起她的战栗。
“言言······”她闭着眼,情难自已地低唤,声音破碎而柔软,像法庭上从不曾有过的示弱。
“言言······”一声,又一声。
那轻唤如雨滴落在干涸的河床,瞬间点燃了沈嘉言心底沉寂已久的火海,她眼底的柔情骤然转为深沉的欲念,呼吸变得粗重,像鼓点在耳边轰鸣。
她的吻从激烈转为深沉,牙齿轻磕,舌尖交缠,呼吸被彼此掠夺,心跳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她的手缓缓解开温晚柠最后的纽扣,衬衫彻底滑落。
灯光下,温晚柠的肩线如雪白的山峦,起伏的曲线在昏暗中泛着柔光。她不再遮掩,任由沈嘉言的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
沈嘉言停顿了一瞬,呼吸微滞。
随即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锁骨,鼻尖轻蹭那片温热的肌肤,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晚柠,你真美。”
温晚柠温晚柠没说话,只是轻轻颤了一下,用生理性的热意回应了她。
笑意,溢满沈嘉言的双眸。她再次俯身吻住,沿着她的脖颈、起伏的山峦,触及她的脆弱······
唇齿轻1含,舌尖轻1点,像在演奏一首只属于她们的夜曲。
温晚柠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被某种温柔的力量牵引着,驶向未知的深处。
她闭上眼,发丝散落枕间,唇微张,喘息轻颤,像是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上。
沈嘉言的动作缓慢得近乎停滞,仿佛每一秒都想刻进骨血。
可那缓慢中又藏着惊人的激烈,像宇宙初开,星云碰撞,光与暗在无声中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