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前辈,初次见面。”
——
“嗯?设置在冲绳有什么问题吗?啊?缺少诅咒师啊,嗯?那种东西,悬赏过会就会取消的。”
仍然习惯性双腿交叠着支在山石上的男人坐在山顶的峭壁边缘,金色的落日正在他眼前消退,没有阴坡阳坡概念的山顶,光影暧昧的分界线落在了这个家伙身上。
听到对面陡然高扬的音调,伏黑懒散地移开了电话,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等过会里面喋喋不休的问句结束后才支着手把电话又贴回耳朵。
“你在搞笑吗?三千万的赏金怎么可能分给别人啊,本来都被那个该死的小鬼分走了一头,当然是要连本带息地让那边吐出来啊。”
夕阳将落,此时的天光处在耀金和瑰丽的紫色之间,深沉的暗紫交织着一点靛青的颜色慢慢吞没了金灿灿的夕光,如同深渊慢慢蚕食尽天幕上的一点点光亮。
夕阳的余韵也逐渐从伏黑甚巾眼睫上消落,那双懒散危险的眼睛终于彻底沉入了暧昧的阴影中。
“小千?你是这么称呼那个家伙的吗?啊,那个小鬼才不是乖乖牌呢,不过勉强好用。”
“嗯?她现在在哪儿?”
“唔,在学习吧,毕竟那家伙的术式就很需要学习嘛。”
“不学习,可是会死的,那个家伙是这样说的。”
伏黑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了当时在山脚下会合的场景,大致核对了明天计划的少年正要抽身离去,质量很不错的金色假发配着少年雪白的肤色简直像雪山环绕金辉一样,少年回过头来,突然神色认真地看向他,
并不是多冷静或者坚定得让人感觉到她在讲什么掷地有声的话一样的神色,而是完全相反的,像一团柔软的雪一样,漠然又干净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什么的神色。
“我们不会死的,伏黑先生。”
什么啊,说出那样晦气的话。
可是看着那家伙那样陌生的神情伏黑甚巾却一下说不出嘲讽的话来。
“真是一个危险,”
伏黑甚巾拔出腰间的匕首,清冷锋锐的反光一瞬照亮了他伤痕老茧重重叠叠的虎口。
“又好用的家伙。”
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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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绳顺利救下被绑架的黑井小姐后,五条悟一行人陪伴天内理子玩耍了一天。
第二天,四人乘飞机回到东京,抵达东京都立咒术高专。
此时是护送第三天,东京都立高专,筵山麓。
距离天内理子悬赏已过期4小时。
“到达高专就可以放下心来啦——”
走在最后面的白发少年伸臂在背后拉伸了下,面上露出他一贯的、令人安心的自信笑容来。
被走在最后垫底的五条悟和在最前面的夏油杰以一前一后之姿暗中守护着的编发少女低着头,面上是一种混杂着茫然的小兽一样的表情,旋即活力满满地地握拳喊道“以后妾身就是天元大人了,巾等都不得冒犯妾身!”
“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