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紧接着被塞了一团毛绒绒的还带着兔味的东西,是她白天拿树皮两两串起的兔皮披肩,这会两张兔毛刚好把他脖子完整盖住,瞬间暖了起来,紧接着肚子上也盖上一块,整个人瞬间暖和。
右边胳膊这时多了一个热源,是她软软的小手,她的身体素质比他好得多,竟然还热乎着。
她给他隔着衣服搓了搓,“三师兄,你还好吗?这也太冷了。”
长邬有点想哭,她这样让他怎么舍得远离。
按住她手推开,“没事,你别被我冻到了,我死不了。”
木柒于是缩回手打着哈欠,“怎么不叫姐姐了?叫姐姐的话,姐姐帮你暖一暖。”
长邬一僵,悔恨、懊恼、羞窘,情绪复杂得不得了。
她贴近他他紧张得要死,她却还能开玩笑,是有多不把床上的他当一个男人?
他有些气,“小师妹,没人告诉你,不要和男人在一张床上说话吗?”
“啊?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不能说话?”她诧异道。
“因为,会”
听清那个字,木柒:“……”
她干咳了声,“这床确实有点硬哈。”
两人都没再说话。
长邬有些懊恼。
他怎么这么猥琐!
木柒不知道是不是想把这么多年的睡眠补回来,很快又睡着了。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长邬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
靠近她这个热源,他总是容易浮想联翩。
一会想起昨天她温热的唇,一会又想到那天她和那两个男人,全是他没见过的。
还有……
他闭了闭眼,玛德!
为什么要让他看过这些!
他不干净了!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一张床上时是什么样的,但他快忍不住了。
他呼出的气从冰冷变成火热,再也没觉得冷。
他悄悄侧身看着她。
他觉得他其实原本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他不太想做好东西。
薄毯下,他伸了无数次手又缩回。
心底有两个声音在吵架。
一个声音说:“说好不做小七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另一个声音又说:“其实道德标准大可不必定这么高,小师妹能有六个男人,说明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是挺配的吗?”
一个喊着行动,一个喊克制。
他被吵得想发疯。
不管了!
就抱一下,什么也不做!
当全了这么多年的念想!
他克制着乱跳的心,悄悄伸手,摸到她腰后轻轻把人搂进怀里。
他小心翼翼地,仔细竖着耳朵听她的呼吸声,听到依旧均匀,放心大胆地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