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面对故人之后,即使是这个130岁看惯了世事风云变迁的老傢伙,也不免心中有些愧疚。
“谈不上瞒著,只是一些其他的事情罢了。”
谢雨摇了摇头。
“呵呵,你有没有觉得你这句话有些耳熟?”昂热笑了。
“像是某些顽固派家长。”
谢雨无奈一笑,拿来一张白纸,一支铅笔,简单绘画出两个上半身的人形。
“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简单勾勒出两人的神韵,谢雨放下铅笔,轻声问道。
一个鹰鉤鼻,深眼框,皱纹很深,標准的欧罗巴脸型,眉眼几道疤痕交错,透著斯巴达武士般的挣,正是当时奥丁面具下的人腐烂前模样。
另一个是个十三四岁的中国男孩,脖子上繫著优雅的领带,稚嫩的脸颊上仿佛流淌著辉光,整个人绝对称得上俊秀,是喊路明非哥哥,自称『路鸣泽”的男孩。
素描就是这样,简单的黑白色调,也可以用利用光影勾勒出人脸的细节,透著真实的感觉。
昂热接过白纸,眉头顿时微微皱起。
“这些都是谁?”
“左边那个是奥丁面具下的人脸。”谢雨说。
“嘶——”昂热微微抽了一口凉气,旋即严肃道:“我不认识,但我会试著查一查。
“低调点。”谢雨提醒说。
“嗯,我懂的,那右边这个呢?”
“右边这个——算是一个朋友,你见过吗?”
谢雨盯著昂热的脸。
昂热吧嗒抽著手里的雪茄,表情有些奇怪:“可能见过———吧?”
“可能见过是什么意思?”谢雨挑了挑眉。
“我不熟悉这张脸,但对这个眼神有点印象。”昂热说。
“这算是什么眼神?”
谢雨顿时起了精神。
昂热迟疑说,
“呢—用书上的话来说,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在谢雨瞪碎眼晴之前,昂热连忙挽回道:“哈哈,开个玩笑而已。”
“我应该见过的,但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大概是什么时候?”谢雨问。
昂热放下手中的雪茄,严肃道。
“半个世纪前。”